“苏向光这个人……很有研究价值呢。”
“喂，不要面带微笑像一个变态一样说出这种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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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大——点——声——”助听器出了点问题的方教授眯着眼盯着墨离，在短短五分钟谈话内第十一次重复这句话。
“我特么的智商全部被花间弦吸收了么？”准备重复自己问题的墨离刚要开口，就意识到为什么不能让莱特把精神锁链连上她和耳背的方领山连上。
脱力地联系莱特后，墨离终于可以和方老爷子进行五分钟以来“正常的对话”了。
“苏向光这个人怎么样？”
方领山和没有一般科学老头的严肃，他很像一个普通慈祥的老爷子眼睛都先眯成一条缝和墨离并排坐在一起，手中捧着一杯热开水慢慢喝着，“苏部长这个人啊……很不错。作为一个科学家他很不错。”
方领山在科研方面肯定了苏向光的陈成果后陷入自己的回忆，“我啊……本来也就一个吃退休金的糟老头。但是有一天，孙女就这么病了，再多钱也就不会来。苏向光找到了我，给了我病毒的资料，我也发现了这种病毒在细胞再生方面出色的价值加入了研究。”
“不过后来孙女还是死了。”方领山话锋一转他除了第一句后来都直呼苏向光其名，同时缓缓转着手中的玻璃杯，已经开始浑浊的双眼也出现不一样的痛苦，“她已经等不及了，我偷偷借着权限把未完成的病毒给她注射，无论是我还是孙女当时都这么想——成功了就活下来，失败了只不过是提前几天的安乐死。但是我错了……”
墨离也收敛脸上的笑容陷入沉默，因为这个故事的结局显而易见。
“后来过了两天我才收到通知说，可以去参加孙女的葬礼了。”方领山说到这里还是相当平静，大概无论是悔恨还是悲伤，都已经被年龄以及长时间的研究所抹灭，“看见孙女面目全非的尸体，我终于从苏向光编制的美梦中清醒过来——这不是救人治病的良药，总有一天它会毁了所有的一切。但是我也知道，很多人包括苏向光都陷入病毒本身带给他们的‘美梦’中无法清醒。”
“但是我也老糊涂了啊……清醒的实在是太晚了、太晚了。如果没有苏琪辉那小子，估计我这把老骨头当个活死人也要给它们丢脸咯。”方领山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重新看向墨离，“丫头啊，你们觉醒者的事情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我知道苏向光他一直追求的就是这个东西。为了追求第六感乃至更往上的能力，他已经魔怔了。”
老人做出一个朝自己脖子注射药物的动作，“他想自己注射了病毒和疫苗，在病毒爆发前还处于观察期。但是……那一天，整个基地都找不到他人了。”
“注射病毒和疫苗？”原本一直点头是不是嗯两句表示自己正在听的墨离精神一振，“他没事吧？”
老人也不是很确定，“理论上……他注射的病毒和疫苗版本一致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说实话，很多人都觉得这东西太邪门了。”
墨离也已经从很多人的口中听说过病毒是一个很“邪门”的东西，赞同的点点头。不过她的思绪已经顺着这条重要线索飘到了另一方……苏向光竟然给自己注射了病毒和疫苗，难怪自己曾经见到的是那副样子，但现在有了觉醒者存在于世，多了更多的变数。
【任务时限3个月……难道是苏向光身体变异的倒计时？】
ps：
埋伏笔挖坑中喵......话说我们学校要举行运动会了喵。那是什么可以吃吗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