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岳汉山走远,然后与那边的客人盛情交。info
何老板旁边的一位客人说道:“你们听说没有,岳汉山这小子,娶得可是岳宏堂的女儿!”
“什么?岳宏堂的女儿?”旁边的一位客人惊异道。
另一个客人,对其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他们是兄妹俩,那不是**吗?”
“你还不知道啊!岳汉山并不是岳宏堂的亲生儿子,听说是义子,领养的。”
“别瞎说,是义子,这么多年我怎么没听说。”
“我家的一个下人,与玄铁山庄的一个下人关系比较好,两人私下说起这事,被我给听见了。”他抿了一口酒,继续说道:“为了确定这事是不是真的,我还特意花了钱去问。”
“那结果怎么样?”其中一人着急道。
看他很着急,那人笑了笑,道:“你猜猜?”
“唉,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另一个人催促道。
那人脖子一仰,就把刚才没喝完的酒,一饮而尽,咂了咂嘴唇道:“我一问,这事果然是千真万确!”
那人听了他的答案,有些不相信道:“别是那下人为了钱,故意忽悠你的吧!”
“弄他姥姥,他敢唬我!”
“哎哎!你还别说,没准就是真的。”
“我觉得也是,这岳宏堂身体一向很好,怎么说病就病了,还那么严重,你们不觉的有问题吗?”
“哟,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八九不离十。”
那何老板旁边的人,侧脸向何老板问道:“何老板你怎么看这件事?”
“你们这些人,怎么跟个娘们似的,这么爱搬弄是非。”他看了不远处的岳汉山一眼,然后转过脸道:“管他娘这事是真是假,只要不妨碍我们与玄铁山庄做生意,不妨碍我们发财,这件事是真的又咋样?”
“对对,我觉得何老板说的是。”其中几个人逢迎道。
旁边那人闻言,连忙也笑了笑道:“何老板说的是,我这也只是给大家找个乐子。”
“要说乐子,最近红袖坊可来了一批新姑娘。”何老板一脸淫相道。
众人一听这话,一个个眼中顿时冒出了淫光。
其中一个笑道:“何老板,没想到你还好这口。”
“食色性也,我为什么不能好这口?那也是人生在世的绝好享受,为什么不好好品味呢?”何老板道。
旁边的那人拱手道:“你是我们几人当中,年纪最大的一个,没想到还那么老当益壮,真是佩服佩服。”
“哎,老当益壮谈不上,都是补药起的作用。”他脖子向前倾了倾,沉声道:“哥几个,如果想补一补,我可以把那些补药介绍给你们。”
一听这话,桌上的人各个脸上绽开了花。
“好啊!好啊……”
……
一时间,这些所谓的上流人士,一个个围绕这个话题,兴奋的探讨起来。
而十分忙碌的岳汉山,端着酒杯,敬了一桌又一桌,敬了一楼又一楼,直到把四座酒楼里的客人敬完了,这才让他停了下来。
四座酒楼一轮下来,天色已经晚去,而此时的岳汉山也已醉意浓浓,意识变得飘忽不定。
下人搀扶着他,好不容易,才把他送入玄铁山庄内。
玄铁山庄,此时华灯初上,随着夜幕的降临,红色灯笼早已经点上。
虽然空气很冷,但是这些跳动的红芒,却给人一种很温暖,很舒适的感觉。
沉静的夜,不只是风吹着光秃秃的树梢,也吹袭着走廊里那摇晃的红色灯笼。
岳汉山迷醉着眼睛,望着那折射出的红芒,摇着脑袋不解道:“山庄里的灯笼,今天怎么都是红色?”
旁边的下人闻言,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敢说话。
“为什么都是红色?”他打了一个酒嗝,那双黄鼠小眼睛,怒瞪着那几个下人。
其中一个下人微微咽了一下吐沫,面色慌张道:“今天是您和小姐的大喜日子。”
“小姐的大喜日子?”岳汉山大着舌头跟道。
“是……是!”
岳汉山迷醉的眼睛,突然一瞪,道:“什么?小姐嫁人了?”他一把抓住那个下人胸前的衣服,对其大喝起来。
旁边另两个下人见状,连忙向后退去。
而那个被抓住衣服的下人,一脸的惊恐之色,他想跑却跑不掉,而且还被岳汉山越抓越紧。
“少……少爷,你怎么了?”被抓住的下人惊慌道。
“怎么了?”岳汉山怒瞪着眼睛,脸色充满了怒气,道:“小姐嫁人,为什么不阻拦?”
“阻……拦?”下人一听,瞬间犯了糊涂,他与小姐成亲,为什么让阻拦,况且他们都是主子身份,谁又敢阻拦。
“为什么不阻拦?”岳汉山又对其大喝了一声。
见岳汉山还在对自己咆哮,下人也只能硬着头皮,颤抖道:“小人不敢。”
说完,那下人憋屈的脸,都快哭了。
“啪……”
岳汉山闻言,怒气横生,四处乱撞开来,狠狠扇了那下人一巴掌,还对其辱骂道:“混蛋,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见岳汉山狠狠扇了同伴一耳光,站在不远的两个下人,不禁打起了哆嗦,虽然都很同情他,但是面对的可是岳汉山这个活阎王,他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岳汉山发火了一阵,此时却哭了起来。
“玲珑,你真是好狠心啊!”
三人见状,既害怕,又十分不解的看着他。
而岳汉山却依然歇斯底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