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制于剑灵是对剑主最大的讽刺。
“怎么,良山伯,你还想夺取本座的一夕剑?”弯太郎哼道,“如果不是看在良山老东西的面子上,本座已经将你给斩了,还是用这柄剑。”
锵!
蓦然间,弯太郎手腕一抖,一夕剑迸发万道剑气,哧哧哧,哧哧哧,在酒肆之中冲扫十方,破坏一切有形之物。不管座椅还是杯具,全都粉碎了。
“发火了。”
“战神大人生气了,还是与良山之主起了冲突。”
“不好,这下我们如何站队,一边是良山伯,另外一边是我们拉基山的战神!”
“可是良山伯为何要和战神相杀,没理由的,他们都是吾等需要仰望的大人物,夹在他们之间,我们实在是左右为男。”
一群基老都没了主见,因为他们确实慌了。不管选择了哪一边,都注定会得罪另外一边。然而,良山之主与拉基山的传说,他们的脾气都不怎么好,要是惹到他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正因为犹豫不决,众基的目光纷纷扫向地上爬着的弯达基那边,将怨气与怒火都撒到他身上了。
该死的弯达基,都是你的错。
对对对,都是弯达基的错,他要是能制止住良山伯大人,不来到这家酒肆,也不会发生那么多怪事了。
弯达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以继承战神的大位。他以后也会被淘汰的,我们看不起他,简直是瞎了眼,怎么会和他走在一起。
他怎么还不死,因为他活着就是对我们的讽刺。
好碍眼,弯达基太碍眼了,如果不是他的祖父也在,我都想上前,将他给杀了。
不成器的基老啊,让战神的威名都丢尽了。
很多埋怨声在众基心里传开了,当然,他们不会公开讨论的,因为战神也在这里。他们真有当着战神的面杀掉弯达基,那他们也别想活下去了。
弯达基就是再没用,可人家还是战神的后代,别人的家事,还轮不到外人多管闲事。
咔嚓,咔嚓,咔嚓!之前炸裂的杯具,在一瞬间修复了,像是崭新的杯具,看不出有任何损伤。不止是杯具,就是座椅也复原了。酒肆里的一切又物归原状。
“啊?”
“是那器灵做的吗。”
“难不成我们在法宝之中?”
“灰衣小厮恐怕真的是器灵,而且还是那种恐怖的器灵。”
“完了,完了,我们完了,怎么跑到宝物之中去了。灰衣小厮对我们还有敌意,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不要慌,我们先吃一口药。”也有基老取出丹药,分给在场的诸基,让其安心服用。因为拉基山的战神弯太郎也在这里,只要有他在,一切都不用担心。
战神站在这里,就能够稳定众基的芳心。这就是拉基山传说的可怕之处,威名在外,人人敬仰。
高山仰止。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跪下。”灰衣小厮再道,“弯太郎,我耐心有限的。”
“什么,这玩意怎敢直呼战神的本名?”
“要死了,要死了,他这是要死了吗,战神的名字不能提起,除非是他最亲密的基友与道侣。我相信就是弯达基都不敢直呼祖父的大名。”
“诸君,我们还是想办法从这里逃走吧,因为很快这里就会成为地狱。”
“可不是吗,战神要发火了。他会用一夕剑将对面的器灵剁碎。”
腾!腾!腾!腾!一个个基老,纷纷遁起,寻找逃生之门,都不想再待在酒肆里,可怕的暴风雨即将来临,每个人都感到不安,仿佛逃到外面去,他们才能保住小命。实际上也是这样的,就连弯达基也爬了起来,“道友们,不可将我给遗忘了。”
“不,我们不能带走你。”
“你可拉倒吧,你是战神的人,我们和他并没血缘关系,所以我们会死的很快的。”
“离我远些,因为你会拖我的后腿。”
所有的人都将弯达基当成是累赘了,不想和他一起逃走。
弯达基也看清楚了道友们的嘴脸,“哈哈哈,这就是你们的真面目吗,一群毫无建树的垃圾,难怪你们只能待在拉基山,和你们做朋友,是我此生最失败的事情了。”
轰!
弯达基的身体陡然迸出一团基光,像是滚滚江水,席卷而去,将杯具与坐具等都给粉碎了。“你们不带我,哈哈哈,我就杀了你们。”
疯了,弯达基像是疯了,居然开始杀拉基山的小鲜肉们。
“狗仗人势。”
“如果战神不在这里,你弯达基还敢嚣张!”
“请战神与良山伯大人出手,制止弯达基,他疯了,已经疯了,不配活下去,应该被逐出拉基山。”
“是,将他赶出拉基山。我们都提议将弯达基逐出拉基山。”
小鲜肉们在逃窜的过程当中,大呼小叫,为的就是扰乱弯达基的心智,同时唤醒战神的良知,让他大义灭亲,一证战神的威名。
可弯太郎不闻不问,因为他不能动,一夕剑同样不能挥动。
他的脖颈,手腕,脚踝,以及十指与脚趾,全被酒气给缠住了。当是时,拉基山的不败战神就像是牵线人偶,身体不听自己的了,而控制他的人正是灰衣小厮。
“你非要让我为难,让自己出丑。”灰衣小厮道,“我也是没办法,只能按照最原始的法子让你跪下了。”
“不,你不能!”弯太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