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的疼痛，几乎令人晕厥。
她们一个个都念着楚辰羲，令杰子更加疯狂。
他不知道的是，作为快穿杀手，程思雨在和他亲热时，用的是女配的身体，意识上也用的是灵魂替身。
也就是说，她哪怕睡一百个男人，都不会在乎，更不会有一丁点的感觉。
所谓呼唤楚辰羲的名字，只是她黑化杰子的一种手段。
“一会有你求我的时候！”杰子见证过，程思雨带来的药物有多厉害。
好好的大姑娘，不管之前有多烈性，到了后面就算被糟蹋得不成样子，都还在没脸没皮的索求。
他讨厌一切属于楚辰羲的事物，讨厌楚辰羲，更讨厌这个令程思雨整天愁眉紧锁的臭丫头。
“咻！”他抬手又是一皮带抽下去。
今天，他要把那个丫头打个半死再狠狠糟蹋！
“住手！”有人坚定地握住他的皮带……
杰子吓了一跳，以为是谁来了，扭头一看，居然是那个被他打晕的文弱老师。
“你这个犯病的傻子，敢拦我？”他抬起腿，就在范斌的胸口上重重一脚。
身高只有一米七一，体格瘦弱的范斌像片纸片一样飞了出去，撞到桌脚才停下来。
血腥味，立刻涌上他的喉头。
“你不能糟蹋那个孩子。”范斌试图爬起来，可是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你想救她啊，穷鬼？”杰子笑得很扭曲，眼底全是变态的阴狠，“那我就让你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糟蹋。”
范斌闻言，剧烈挣扎，大骂起来。
“别急，一会也会轮到你享受。桌上还有一支注射器，是为你准备的。”彻底黑化的杰子，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他要让程思雨看清楚，他才是那个最强大的男人，楚辰羲算个狗屁！
这一次，他不打算再拖时间，解开了裤腰。
然而，转身面对宁凝的时候，他愣住了。
可能是剧烈的疼痛，让小姑娘恢复了一点神志，她将自己的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那双大眼睛里，没有泪痕，没有哀求，只有让人看不透的绝望。
杰子被那出乎预料的眼神惊到，伸出手去扯她身上的卡通厚绒睡衣。
突然，她那充满的绝望的黑眼珠，转了一下。
杰子的眼前有个什么东西闪了闪。
他还没反应过来，左眼就锥心的刺痛起来。
本能地闭上眼睛，杰子往后退了好几步，他竟然在自己眼球上，摸到一根长针！
他的左眼血流如注，视线一片漆黑！
“你找死！”杰子又气又怒又痛，他不敢拔掉眼里的针，只好眯着眼睛，再次扑向宁凝。
这一次，他直接掐住了她的喉咙，他要弄死她！
“畜生，你放开她！”范斌努力在地上爬着，挪到了杰子脚下，抱住他的大腿。
宁凝身上，只有这一根用来和奶奶学习针灸的长针。
被杰子掐住脖子，她的视线立刻一片漆黑。
她没有反抗，反而是安心了。
因为……她可以死得干净。
范斌只恨自己没本事，情急之下，他对准杰子的大腿，就一口咬了下去！
死都不松口！
“啊！”这次轮到杰子发出凄惨的嚎叫，他果然放开了宁凝，改为抓住范斌的头发。
将范斌扯开，他大力地扇他耳光，范斌的眼镜飞出去老远。
杰子拔刀了。
他没有耐心继续下去。
刀光寒冷，冬夜黑暗。
一直在外面偷窥的程思雨，没有任何进去阻止或帮忙的意思。
按照任务规则，快穿杀手有一条要命的限制：她不能亲手杀死任务对象和女主，否则等同任务失败。
但是，如果她假他人之手杀掉对方，那就算是她攻略成功。
至于杰子的死活，和她无关。
这样的工具，她可以培养很多很多。
……
宁凝大口呼吸，不断呛咳，身体里的狂潮越来越难受。
她还剩下一点点意识，“老师……快走……”
她的喉咙已经肿胀，微小的声音断断续续，范斌却听得无比清楚。
杰子的刀光，须臾便至，他反而无所畏惧地闭上了眼睛。
他和那个孩子都尽力了……
楚辰羲狂奔在楚家老宅里，家里没有锁上的大门，晕倒在东厢房的袁妈……
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危险就在眼前。
今天本来应该直接从b市回南市的楚辰羲，听说奶奶不在老宅，就想绕道回小镇，接宁凝一起回家过年。
没想到他兴冲冲地想给她一个惊喜，却遇上这样的局面。
等他冲进宁凝的房间，满脸是血的杰子，他的刀尖已经快要扎到范老师的脖子上了。
怒吼一声，楚辰羲飞身跃起，扭住杰子的胳膊，断然反拧。
这个角度极其刁钻，杰子来不及调转刀锋，来自手臂的剧痛，就让他松了手。
范斌的脖子一凉，刀刃顺着他的肩膀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杰子还想反抗，楚辰羲的左手在他的肩膀上一推——竟然生生拧断了他的胳膊！
躺在地上的范斌，就看见杰子的手臂以奇异的角度折断，骨头都快从肌肤下戳出来。
他像触了电一样，拼命跳跃打滚哀嚎……
疼，疼，他这辈子没这样疼过。
“哥哥……你在哪里……胖宝好难受……”神志不清的宁凝，像小猫一样地哼着，发丝凌乱面色诡异潮红。
“唔……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