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这个朋友去外地求学,系里——不是,学堂里恰好有一位先生精于这类病症的医治,用大概一年的时间,通过咨询和暴露冲击让她恢复了过来。”
“她到底是……为什么变得不能开口说话了呢。”
“这个说起来就复杂了。”柏灵轻声道,“一方面是愧疚和恐惧,毕竟她本可以当众呼救,请求学校的老师同学施以援手,但她那时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所以什么都没有做。更不要说‘小姨会到现场’这个关键信息,也是她母亲从她这里套出来的。”
“而另一方面……”柏灵笑了笑,“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她对父母最直接、最彻底报复——叫他们立刻拥有一个令他们难以启齿的、不正常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