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多傻，才会对宋芊芊抱有一丝的希望，连白小祝和柳画楼询问的时候，她也一句话没说。
可是，回答她的，却是这么可笑的画面。这算不算是对自己过于心疼的报应？周小琳看着站在桌子另一端，一个脸上隐藏不住笑意的宋芊芊还有一脸怒意的周玉珍，不由得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现在是在干什么？公堂对簿吗？
真是可笑，可笑之极。
周小琳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淡定且从容，喜欢去无比的娴静，自有种从里由外散发出来的气质。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灯光下，昏黄的灯光洒落在她身上，将她原本就消瘦的身影描绘得有些模糊。只听见她淡如止水的声音在这个紧张的氛围之下，缓缓响起。
“无话可说。”
“好好好，好个无话可说。果然是养不教，父之过。”周玉珍在被周小琳接二连三的气着之下，也顾不上其他的了。一把推开帮自己顺气的宋芊芊，拔高音朝着管家喊道，“快点，将家法给我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