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宁突然想起来,自己少时挪不开眼的那一幕,唇红齿白的少年十指修长,向她递着一根金簪子,笑得恣意亮眼。
那样的颜色,烙在心口,一藏就是十数年。
可到头来,却能如她所愿。
盛长宁突然眼角有些湿润,但她使劲地抬头往上看去,“沈约,我们要个孩子吧。”
沈约垂下去的黑眸中泛着柔意,闻言,他怔了片刻后回神,微抿了下唇角,掐着姑娘的腰重了些。
他哑着声道:“盛长宁,别作。”
你会哭的。
里间的幔帐落了下来,外间软榻上已经空了人影,唯留屋子里的那盏微弱的红烛泛着亮,一摇一晃的烛火,像极了轻轻在吱嘎作响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