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华悄悄出了门,走了很远才打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大摇大摆地向丁镀说的那个茶.info
这种人力三轮车有一个车棚,坐在车棚里面非常隐蔽,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刘睿华这样做其实是很有针对性的。他知道省纪委的人一定会想方设法动用一切力量监视飞机场、港口和车站防止刘睿华和蔡卓颜逃脱。想逃脱的人肯定要乘坐快速的交通工具,怎么可能乘坐人力三轮车呢?所以刘睿华断定没有人会注意这些人力三轮车。
再说了,这些人力三轮车实在是太多了,满大街都是!你怎么查?但是在这个年代出租车比较少。如果刘睿华敢坐出租车那几乎就是在自投罗网!
人力三轮车的师父比较强壮,三轮车踩得飞快,刘睿华感受着略带着凉气的晚风看着云城市不算明亮的有点坑坑洼洼的马路心情有点郁闷起来。
人为什么活着?刘睿华大脑里面经常冒出这么一个问题。刘睿华真是一个喜欢安逸和平静生活的人,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站住!查车!”一声粗暴的吼声打断了刘睿华的沉思。刘睿华吃了一惊,是例行的查车还是有针对性呢?在这个年代查车非常的着少,特别是三轮车几乎没有警察管,都是公路局什么的负责管理,当然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公路局的这一些人也会在人力三轮车上搞一点油水,那么这个时候就需要查车了。
“我这个车是有牌的……”人力三轮车的司机很显然没有经过什么大世面,看到面前几个身穿制服的公路局的人他就有点打哆嗦了。这也难怪,碰到这些人总要被他们找个借口搞点油水,你说在这种情况下哪个三轮车的司机不害怕这些人?
“上牌怎么了?我们就不能查了?”几个人看了看这辆三轮车的拍照,然后顺手放下了三轮车后面的帆布棚看了看刘睿华说道:“去哪里?他收你几块钱?”公路局的人说的当然是云城市土话。
刘睿华脸色平静道:“哦,我去朋友家喝茶。他收我3元钱。呵呵,还算是公道,没有乱收费。”刘睿华用无比流利的云城市土话说道。
公路局的几个人看了看刘睿华不耐烦地挥手道:“走吧走吧。”
三轮车的司机战战兢兢上了车,慢慢踩动了车辆。这个时候他的腿有一些发软所以三轮车启动时间有一点长。
刘睿华听到后面的几个公路局的人说道:“咦,我这么觉得刚才那个人和什么刘什么华有点像?”
另外一个人说道:“不可能!上面让我们找的那个刘睿华是外省人,不会说本地话,这是上面交给我们的最便捷的辨认方法,要不然这么多的三轮车我们一个个仔细地查找那不要累死?不过刚才那个人说的云城市的话好像很文明吗?倒是显得我们是老土。”
刘睿华听着身后公路局人的窃窃私语嘴角一翘笑了起来。刘睿华前一世在云省边境没少活动,这里的土话自然学会了!刘睿华说的云城市的方言是以前历史中的,穿越过后,有一些语气和用词比现在的云城市方言显得更时尚一些。
“今天是怎么了?到处查车?”三轮车的司机嘟囔一下加快了力度。这个时候他腿不软了,决定把刘睿华送走之后就回家,今天晚上宁肯不赚钱了。
到了丁镀指定的茶楼,刘睿华进去之后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丁镀在那里。
刘睿华眉头一皱,在门口转了一圈,然后在茶楼里面转了一圈就安心坐在位置上等了起来。
刚才刘睿华已经找好了退路。茶楼后面有一个门,可以快速地撤退。另外茶楼后面的窗户可以直接跳下去,那里有很多小巷,就算省纪委的人来刘睿华也会有惊无险地离开。
刘睿华不得不佩服丁镀的安排,这个地方真的是很保险。
刘睿华现在能感觉到丁镀就在这个周围,他刚才在门口转了一圈就是想让丁镀看到自己。而且刚才刘睿华已经拿下了眼镜,丁镀没有可能认不出刘睿华。
果然丁镀就在对面一座小楼上看着刘睿华。丁镀还是非常慎重的,他想看看到底有没有人在跟踪刘睿华。
丁镀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但是军人还是有非常严重的忧患意识的,丁镀觉得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还是小心一点好。反过来说如果刘睿华不能摆脱省纪委那就证明刘睿华能力有问题,在这种情况下,丁镀还会和刘睿华商量一些事情么?
过了十几分钟,经过丁镀的仔细观察发现刘睿华真的没有被跟踪他才慢悠悠地下楼,向对面的茶楼走去。
刘睿华在茶楼的二楼就看到了对面下来的丁镀,他不由得苦笑一下。也不能怪丁镀这么小心,刘睿华确实没有想到省纪委那边的人那么快就采取了行动,如果不是自己精通云城市方言那刚才在路上自己就麻烦了。不到万不得已刘睿华暴露自己在部队里面的身份,那样就打草惊蛇了,对方就不会再出动了。
看到丁镀上了茶楼,刘睿华立刻迎了上去握着丁镀的手说道:“丁司令,这一次真是麻烦你了。哎,患难之时见真情,我现在真的找不到能够帮助张市长的人了。”
刘睿华一开口就表示出对丁镀的巨大“期望”,刘睿华想通过这一句话试探一下丁镀的态度。
“刚才碰到一个老朋友,他就坐在对面楼上,我上去坐了几分种让你久等了。睿华,有些事情我也是无能为力啊。”丁镀当然知道刘睿华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