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望着他的背影甚觉心疼的轻声开口问道:
“师祖,照年岁推算来看,师叔她如今该是已然过了而立之年,就要到不惑之年了?”木霆啸低声轻喃道:
“如若桑桑她还活着的话,该是要到不惑之年了!只是她自出世起我便从未见过她,也不知她是长得像婉卿还是像我?也不知婉卿这么多年独自抚养她长大过的如何?我从未见过桑桑也不知她知不知晓有我这个爹爹的存在?她会不会怨恨我?”南星上前亲昵的挽住木霆啸的臂膀依偎在他身旁宽慰他道:
“师祖,星儿想桑桑师叔她这么多年也必定甚是想念您,师祖切莫这般黯然忧心伤神了,您莫不是忘了,星儿之前同您说的是给您带回来一个好消息吗?今日已然这般劳累了,此时时辰看着也不早了,这烟波亭中夜深露重的,师祖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晚些时候星儿带个人前去见您!”木霆啸浅浅一笑揉着她的脑袋缓缓说道:
“好,师祖饮完这些酒便回去了,无需担心!星儿待会要带何人前来同师祖相见?”南星故作神秘的笑着说道:
“此时不可说,师祖您晚些时候便知晓了!”木霆啸甚觉好笑的摇摇头,南星回身拉着白青便要离开烟波亭,二人没走几步,南星似是不放心亭中二人一般特意回头嘱咐他俩道:
“两位切不可再切磋比试了,饮完酒水吃完吃食便早些回去休息,食盒星儿待会让人来收!”亭中二人闻言皆甚觉不耐烦的开口催赶她道:
“知道了,知道了,这般啰嗦真是不让人耳根清净,丫头你快些离开,早些同白青回去吧!”南星见状这才甚觉安心满意的同白青离开。
二人一回到前厅院中,见到众人已然喝的差不多了,若玉有些微醉缠着小寒到院中要同她比试切磋,南星在院中看了木千风一眼,思索着一会儿该如何同她说明此事,白青见南星微皱眉头理了理她脸颊边的碎发提议道:
“星儿如若未能想到什么好法子?是否需要白青前去同木教主直接言明此事?让她自己选择见或不见!”语罢便欲上前去见木千风,南星见状忙一把拉住他的臂膀轻轻摇了摇头,抬头望着他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浅淡一笑开口说道:
“白青不用了,这事还是由星儿来同姨娘说吧!星儿瞧着你神色有些累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片刻,待星儿同姨娘说完此事带她去见过师祖之后便去找你,我们再好好说说话?星儿有许多话想同你祥说!”
“好!白青在小院等你!”白青留下南星在前厅院中,独自转身离开,在他身后的南星自是未能听见他捂住胸口压抑的轻咳之声。
待众人都闹够了渐渐散去各自回去休息时,木千风这才缓步从前厅出来,见南星一人立于院中月光之下望着自己微微一笑,有些疑惑急忙上前开口询问道:
“夜深了,星儿为何还独自一人待在院中?白青为何不同你在一处?莫不是一直在院中等着姨娘?”南星点点头笑着说道:
“正是,姨娘,恕星儿冒昧了,星儿今夜想带您去见一个人!一个与您至关重要之人!”木千风见她不似在开玩笑,似是真的有重要之事重要之人要领着自己前去相见,忙神色一正缓缓开口问道:
“所见之人是何人?为何这般正式?让星儿你在院中等姨娘如此之久?”南星缓步上前挽住她的臂膀笑着说道:
“姨娘随星儿前去一见便知,他念着您许多年了,星儿希望您能去见他一面!”挽着木千风来到师祖木霆啸居住的小院,见师祖房中还掌着灯,确定师祖此时还未休息在等着自己带人前来,定定心神稍稍心安这才开口说道:
“姨娘,有一事星儿想冒昧问一问您,您对您爹爹还有多少印象?您娘亲可曾同您提过他?”木千风甚觉讶异的看着南星回答道:
“谁?姨娘的爹爹?星儿为何突然问起这事?我爹爹与你此时带姨娘前来要见之人有哥关系?”南星避重就轻的开口解释道:
“星儿想知道在姨娘心中对爹爹的看法而已?您是知道星儿的身世的,对有些关系星儿想听听姨娘的想法,有些人星儿该不该去见,要不要去原谅?”木千风甚觉心疼的将南星紧紧拥进怀中宽慰她道:
“星儿很抱歉,是姨娘未能早些寻到你,让你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罪,此时对于此事姨娘不知该如何给你建议?星儿你的情况同姨娘不一样,姨娘的爹爹自姨娘出世起便从未见过他,只是在儿时姨娘的娘亲还在世之时同姨娘提起过爹爹,毕竟谁人都未能经历过他人的生活,姨娘不能劝你按照姨娘的想法决定星儿是否应该原谅那人?这事或许只能星儿自己给自己答案,姨娘怕是爱莫能助了!”南星轻轻一笑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拉着她来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笑着说道:
“无妨,星儿会自己想明白的,姨娘无需挂心!姨娘能否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