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和华？”看到那个logo以后，hr眯起了眼睛。
“是他吧，‘万军之主’是描述上帝的。”
“没错。”jue说。
“你有没有路西法部门，给你画个标志之类的。”hr翘着二郎腿，“或者加百列，卡西欧？”
“圣经小组，”jue挠脸，“一个就够了。”
“那个手足口病呢？”o了吗。”
“还没。”
“画头猪吧，”hr微笑，“猪蹄。”
“好。”
“逗你玩的，太庸俗。”hr转着手里的笔，“他有什么特征吗？一眼能认出来的。”
“...撕广告？”jue想了想。
“专撕领域墙？”hr合上笔盖，“还是见谁撕谁。”
“专。”
“okay，”hr指了指面前的摇头娃娃，“清理环境，双手齐上显得太恭敬了。需要表达的并非动作，而是不屑。”
“昂，”jue点头，“有何高见？”
“轻蔑的手势，”hr叼着一根法棍，“该是种怎样的动作？...中指？对。”
“噗。”
“用第三根手指伸进广告纸底部的缝隙从而揭开整张，”hr捂嘴，“叫我天才。”
“那个新来的看来是抱我大腿了，”jue疲惫地坐下。“他出现了跟我有肉吃的错觉。”
“‘正义’大哥哥带带我。”
“少来，他认为我是大姐姐。”jue嫌弃脸，“气死我了。”
“大姐姐我可以摸你吗？”hr一脸认真。
“‘jue惊恐万状，双手护胸’。”后者停了下，“一般女孩儿都怎么说话？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
“过假的语气助词，什么哎呀妈呀诶呦‘呢’‘啊啊’。”hr嘲笑道，“看着巨尴尬，我认为正常人打字不会用到这些。除非是三流网络言情小说的男女主角。”
口型却是“狗情侣”。
“顺便别拉那个圈儿，”他打个哈欠，“鬱死我了。”
“不关我事啊，”jue举起双手。“冤枉，眼泪汪汪。”
“就是你。”
“泪水顺颊成股流下，富含盐分的水珠划过睫毛，像是清晨的露滴，”jue委屈地棒读，“它先是向左滚动，以一个雨环的形状坠落在春日融雪般的眼帘之下，紧接着，一束阳光打入这颗水晶，折射出万物之中心...”
“停！收好它，领域不买！”hr说，“等我五分钟，去厕所洗一下。”
“洗什么？”jue茫然。
“针孔，这一下把我扎肿了。”hr抱怨道，“我走进大楼，刘子骏迎面抱住我来了个侧摔。然后一帮人冲上来把那个笑气凿在我锁骨下方，凿！进！去！的！怕是想要我命。”
“...心疼。”jue说。
“碰巧我今天还特迷，出十字路口又脚滑摔了一跤。”hr说，声音缺少情绪起伏，“回头提醒我查查这药的成分，现在眼睛花得可以。”
“我预言明天hr博士就又活蹦乱跳着，叫嚣‘今晚喝通宵’了。”
“所以记下来，下午去提雪茄。”hr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我最近是不是太乖了。”
“不是，虽然我知道你口中的‘不乖’意味着啥，但我还要夸赞你一句。”jue微笑。
“那可真是谢谢了，”hr给面前的杯子斟满酒。“心灵导师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