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又追了一盏茶的功夫,突然发现前方森林处有一片倾塌,但是却又是安静异常。
于是急忙降下,以轻身术赶赴那片区域。
待得秦峰潜到那附近,仔细观察下,发现两个人影,一个蜷缩在地,另一个却是以剑杵地,单膝跪在蜷缩的人影身边二者一动不动,周身上下似是有冰凌般的存在。
秦峰静等了一小会儿便飞身落在二人身边,看过二人情形后大惊失色,立马掏出联络信箭往空中抛去。
“当”一声只见云朵密布的天空突然闪亮。
“你们看是宗门的求救信号。”公孙心睿喊道
“一定是峰师弟,他发现了什么。不对难道是遇到了什么?”赵雪儿猛地站了起来,突然间只觉得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鲁讼见状连忙扶住了赵雪儿,将其搂在怀中,心下大喜。公孙心睿见状急忙把赵雪儿拉了过来,顺势将鲁讼推开。
鲁讼原本以为能趁此机会得以亲近赵雪儿,没想到竟然被公孙心睿坏了好事心下不喜道:“你作甚。”
公孙心睿回到:“你作甚?你懂得男女授受不亲么?”说完白了一眼鲁讼。
鲁讼皱了皱眉头,大义凛然道:“同门之谊,何来授受之言?”
公孙心睿嘴角微翘,皮笑肉不笑道:“如此说来,倒是心睿失礼了,还望师兄谅解。”
随后看了眼还有余光的信号接着柔声道:“师兄,记得宗门内门好像有规定凡见宗门信者,应报明自我方位并应施以援手。”
“哦?有这条规定么?我怎么记不太清了。”鲁讼眯着眼看着那余光道。心里反而咒骂公孙心睿死丫头多管闲事。
“对啊,我就是多管闲事啊。”公孙心睿人畜无害的笑对鲁讼。
听到公孙心睿的话,鲁讼警惕的看了眼公孙心睿从怀里掏出一枚圆珠,用力按了一下随后往空中一抛。
“当”一声响,一道红光照亮了天空。
两道人影瞬息而至,立在鲁讼不远处,鲁讼见人喊道:“师傅。”
公孙心睿则乖巧的喊了声“爹爹”。来人正是玄天门内门长老袁天仁和外门长老公孙洪。
袁天仁看到躺在公孙心睿怀里的赵雪儿,俯下身摸了摸赵雪儿的脉门,让公孙心睿将赵雪儿放平于地,从衣衫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从中倒出一颗药丸,掰开赵雪儿的下颌送了进去。
此时公孙洪见雪儿服下丹药应该并无大碍,所以带着公孙心睿往秦峰的方向奔去。
鲁讼本想亲近雪儿,但见师傅在一旁守着倒是不敢造次。
不一会赵雪儿便悠悠转醒,得见师傅驾临忙整理衣衫起身行礼。
“雪儿,回宗门后应勤加修习才是。”袁天仁道。
“雪儿资质平庸,得师尊教诲自是不敢懈怠。”赵雪儿施礼回道。
“嗯,如此甚好。你们二人速往东去,十里外便是宗门临时的联络点,内门长老在哪主持。”
“师傅,我。。。。。。。”赵雪儿还想接话,只是一抬头的功夫袁天仁已是不见。
赵雪儿赌气般的一跺脚。无奈休息片刻恢复了些许玄力,便和鲁讼往那处而去。
秦峰凑到二人近前惊骇的发现,二人周身冰凉,散发寒气,隐约间能看到身体有中毒的迹象。妥善期间秦峰未敢伸手触碰。于是扔出信号箭通知附近宗门的人。
就在此时有三人顺风而至,秦峰如临大敌,早已将残月镰收起的他,反而拿起宗门里常见的佩剑横在胸前怒目喝道:“何人?”
那三人中一老者看到秦峰紧迫的样子后,反而笑道:“年轻人不用紧张,老朽徐同山,不知小友可是云波派人?”
“秦峰心下暗惊,徐同山这个名字在耳中,可是如雷贯耳。”
于是将手中宝剑一横抱拳道:“前辈可是青池派雷剑子前辈?”
“哎你小子,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云波派的外门弟子,我师父的名讳岂是你可以随意喊出的?”站在徐同山旁边的一位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一脸嫌弃的说道。
“云哲!”老者清喝了一声,转头笑道:“老朽见此地似乎有打斗过的痕迹,不知发生了什么,所以过来看一看,不知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对于那名叫云哲男子的无礼,秦峰虽然有气,但对于一个前辈的问话秦峰还不至于不回,这便是修养的问题。
于是抱拳道:“在下云波派外门弟子秦峰,见过前辈。”
看着秦峰的回应,老者点了点头心道“此子暂不说修为如何,倒是心性不错。”
随后看向秦峰身后的二人道:“我观这二位似是有中毒的迹象,老朽略懂祛毒之法不知能否让我近前一观?”
“这。。。。。”秦峰面有难色,虽然徐同山声名远播但是将自己的内门长老,交由一位自己未曾谋面,却声名远播的人还是有些为难??
“你这小子,我师父何等威名,你还怕我师父会害那两个濒危之人么?你要不要如此无礼?”老者身边的身穿黄色罗裙的貌美女子怒目而视。
面对那女子的怒目而视,秦峰自然有些尴尬,但是宗门内门长老安危岂能交由一个不认识的人?而就是这个不认识的人却要救治宗门长老,一片好心又岂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秦峰面露难色,赧颜道:“前辈,在下已经通知宗门,相信不用多久宗门长老便会赶来,还是不敢有劳前辈了。”
“不识抬举”老者身边的年轻男女怒目而视的看着秦峰,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