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玄月听了戚老爷子替他孙子辩解的话，不停傻笑，还不住附和点头，“戚昊天确实有人格分裂症。”
天黑了，大山中雾气重，吴玄月觉得有些凉。
“爷爷，天冷了，我洗漱到床上去玩会手机，我就不和你聊天了。”
“好，你去吧。”
吴玄月到后厨，戚昊天还在安装电热水器，他先前虽然没说话，但他们的聊天他全听到了。
现在见吴玄月到了后院，就说道：“玄月，锅里温得有热水，你先洗了上楼去吧。”
“嗯，七哥，还没安好吗？”
“马上好了，还有个插座。”戚昊天拿着螺丝刀正拧着，又说道：“明天晚上就可以用热水器了，以后每天晚上你先用，我们冷水热水无所谓。”
“知道了。”吴玄月没有用冷水的习惯，夏天还行。但是现在山上最多就只有十多度。
吴玄月洗漱完后，见戚昊天正在做收尾工作，说道：“七哥，我上去了，你也早点上来。”
“嗯。”戚昊天应了声，没再说话。
堂屋的电灯越来越暗，最后不亮了。吴玄月拿了盏油灯，出了堂屋。从屋旁边的石阶慢慢上去，到了三楼。
吴玄月爬进被窝，手机连上充电宝，坐在被窝里玩起单机游戏来。
戚昊天洗漱后，没有立即上楼，而是泡了两杯茶，递了杯给爷爷，两人唠起来。
戚老爷子看着孙子递来的热腾腾的茶水，提醒道：“小七，你今晚不打算睡觉了？”
戚昊天明白爷爷的意思，说道：“这是我带来的云景，你尝尝，泡得很淡，不会耽误睡觉。”
戚老爷子闻了闻，点头道：“香，是好茶。”
戚昊天回头指了指柜子，说道：“在里面竹筒里装着，吃完了我再给你买。”
“好。”两人聊了一阵天，戚老爷子见孙子没有上楼的意思，催促道：“不早了，你上去吧，别老是让姑娘家等你，意思下就行了。”
“没事，我不困，陪你再聊会儿。”戚昊天提壶给爷爷掺水。
戚老爷子焦兮兮地看着自己的孙子，这小子怎么懂不起呢？跟他爹一样，就是块木头。
戚老爷子拉了个长长的哈欠，说道：“我去洗脸洗脚上楼了，地室有些凉。”
“那好吧，爷爷，明天见。”
戚昊天听到爷爷嗯了一声，去了后院，他也只好收了茶碗，上楼去。
吴玄月正在过关斩将，听到戚昊天推门进来，手里还抱着床被子。应该是他今天从家里带来的。
戚昊天把被子打散了放在床上，他应该是想与吴玄月分开盖。
吴玄月看了他一眼，说道：“七哥，先前，爷爷说你有人格分裂症，是职业毛病，是你在警员和坏人之间来回切换后，落下的毛病。”
吴玄月见他没出声，又笑道：“我赞同爷爷的说法，我说戚昊天就是nozuodie.你猜爷爷怎么说？爷爷他说，这‘左’和‘歹’，不是什么好词，我孙子他没有这么坏，他不是歹人，他是欲情故纵。”
吴玄月见戚昊天故意装出一副冷面孔，他拉顺被子后，看了看她手里玩着手机，又看了看油灯。
然后严肃道：“别回头。”
吴玄月夸张地将身子往里面方向转了转，她知道戚昊天要脱外裤了，所以就老实地配合他。
吴玄月身子转过去了，嘴里却没停止说话，“七哥，你又不是大姑娘，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你的大长腿，现在为什么越发害羞了？”
吴玄月说后，知道他应该刚脱完，然后蓦地转过身来看他，她见到戚昊天穿着黑色小三角，迅速掀开被子盖了进去。
吴玄月并不是有多想看他，只是想吓吓他。没想到她见到戚昊天这窘迫的动作，足足笑了好几分钟。
都睡到一张床上了，还这么假正经。
戚昊天的唇抽了抽，规规矩矩躺在床上，闭着眼，说道：“天不早了，吹灯睡觉了。”
“好吧。”其实她早想睡觉了，只是在等他上楼来。
虽然他们各盖着各的被子，反正，天亮后，两人还是在同一个被子里，热情地拥着睡觉。
他们正睡得酣畅，不理睬林间鸟兽的叫声，还想睡个痛快觉。
可是，已经听到戚老爷子叫声，“小七，起床了，吃早饭了。”
戚老爷子别看他平日里蠢萌蠢萌的，可是，他留孙子在山上的目的他知道，他就是想将戚家剑法传给戚昊天。
所以，他想早早将孙子叫起来修剑。
戚昊天和吴玄月听到爷爷叫他们起床吃早饭了，迅速收拾起下楼来。
戚老爷子烙了大麦饼，和每人一大碗荷包蛋，是很营养丰富的高蛋白早餐。
爷爷说不能吃得太饱，影响修炼。
有了前段时间的基础剑法练习，现在，戚老爷子教他们两个将戚家男女两套剑法合并起来练习。
戚老爷子对督导他们修炼，是相当的认真负责，不容许有半点的懈怠和偷懒。
对他们的要求很严格，甚至达到了苛刻的地步，他们一连在空间中要练上几十小时才能休息。虽说空间中的十小时相当于外面三十分钟，几十小时的不休息，也是对他们肌体的一大考验。
对于他们以前，边学习边修炼，或者边工作边修炼来说，一天只花费半小时，也就是空间中十小时的修炼，已经是常态还能应付。可是现在，戚老爷子除让他们吃饭睡觉以外，都要进入传承空间中进行修炼，一天的修炼就能相当于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