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许春花那儿子苟延残喘的惨状,吴谦的心情也变得有些沉重,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往虎门巷里面走去,走了道三百米,便到了许春花的屋子前,只是许春花屋子的大门紧闭,上面还锁上了一把大锁。
难道许春花出去了?吴谦心想。这时吴谦见隔壁有一位老太婆杵着棍子走了出来,坐在凳子上晒太阳,吴谦便走过去问道:“老人家,许春花出去多久了?”
“出去有三四天了,”那老人家答道。
“三四天!?”吴谦有些诧异地问道。
“是啊,这锁都锁了三四天了,也没见她回来过,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老人家说道。
吴谦心想这其中定有古怪,便走到许春花的屋前,用手将门锁一拧,锁应声而坏,旁边的老人家看见吴谦漏出这一手,以为是遇到打家劫舍的了,哆哆嗦嗦退回到自己的屋子之中,把门紧闭起来。
吴谦也不理会,直接走进屋去,屋内还是上次看到的那样,破破烂烂、家徒四壁,吴谦又往里屋走去,那间屋子是住许春花儿子的房间,吴谦推开门,里面也是空无一人,只是恶臭还没有散去,吴谦捂着鼻子退了回来。
“哐啷”一声,吴谦脚上提到了什么东西,吴谦低头一看,是那日许春花掉落在地上的药罐子,药水已经干了,只剩下干枯的药材散落在地上。
许春花带着他儿子跑了,而且跑得极为仓促,屋子之中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走,连掉落的药罐也没有收拾,肯定是在吴谦离开之后许春花就带着他儿子仓皇逃走,吴谦心中思忖到,只是许春花为什么要跑呢?自己对许春花又没有恶意,也不要她还钱,莫非许春花确实看到赵伯见过什么人,被人给威胁了?吴谦毫无头绪,只得又回到尹府。
水桃见吴谦回来,赶忙问道:“怎么样?许春花知道什么不?”
吴谦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懊恼地说道:“许春花跑了。”
水桃也失落地说道:“那唯一的希望也没了。”
就在二人沉默之际,只听门外一个佣人说道:“吴公子,我家大公子已经能见客了,我们家主请你去一趟。”
吴谦一听,嘱咐水桃好好休息,便和那佣人一起一同过去,吴谦走进尹志熙的屋子,佣人便将房门关上,屋内坐着四人,尹志熙坐在床上,凳子上还坐着尹沧誉、尹和泰还有云中忆。尹志熙一见到吴谦,就嚷嚷道:“其实我早没事了,就是那卫悬济老庸医说我需要静养,不让我下床,要不然我早来找你了。”
云中忆见尹志熙对卫悬济出言不逊,嗔怒道:“不许胡说八道,卫大夫也是为了你好。”
尹志熙翻了翻白眼,没有再说话,这是尹和泰说道:“熙儿,你把前晚的情况说一下。”
尹志熙用手撑了撑身子,说道:“那天我在琳琅阁遇见吴谦,就和他喝酒,后来我就喝多了,然后我就让琳琅阁的小二送我回去,路上就遇到四个蒙面人偷袭我,再后来等我醒来我就在家里面了。”
尹和泰听尹志熙讲完,眉毛一竖,怒喝道:“捡重要的说,尽说些没用的。”
尹志熙嘟囔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你有没有看清刺杀你的人是什么人,他们用的是什么功法,什么修为,对你说过什么话?”尹和泰带着一丝不耐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