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钩子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一个翻滚就已经躲到了树的后面。
“敌袭个屁”,论起弩箭,这几年我也算玩出花儿来了,只是这一听便知道,这是很原始的陷阱弩,并不是有人击发,而只是倒霉的小三儿刚刚猛地一站身触碰了什么机关而已。
“都别动,这里很可能还有陷阱;姑奶奶,您能往后退退吗?”,我低声的叮嘱身后的人,同时召唤这离我足有五六米远的虎丫。
“你进入这片密林后,听到过鸟叫吗?除了刚刚这次”,虎丫低声问道;
而我却摇了摇头,旋即想起这里的光线太弱,又低声说了句“没有”。
“那很可能是个人,声音在那个方向”,虎丫拍了拍我的大腿,用手指指向了队伍的十点钟方向。
“会是什么人?”,我问向虎丫,但实际却是在问我自己。
“是煞灵人”,钩子栖到了近前说道,他们的屎里总是有种酸味儿,刚刚这个也有。
我看着钩子那张认真的脸孔,又看了看她那对儿勾人的眼睛心想:”小姑奶奶,你没男人要,这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