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假如这不是什么机关,陆地也没有彼此换位,我们和瘸子之间又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便彼此迷失于视野?
“秃子,你上一次留下这些记号后发生了什么?”,我脑袋有些发胀的问道;
“我们曾经两次留下记号,一次是在清早朝着太阳的方向,但现在看太阳的位置似乎和那时候不太对,身后的山也不一样,那座山上有草”,秃子似是回忆的边打量着周遭环境边说道;
“那另一次呢?”,我把嘴里的苦草沫子狠狠的吐在了地上,坐直了身子追问道;
“另一次?另一次便是向标记的方向走,越走越湿,那个方向是沼泽,我就是在沼泽捡到的那块透明石头”,秃子说完,似是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