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为什么烧了岐族坐船?”;
川的身形一滞,额头在我怀里揉蹭得更紧:
“如果她们不肯,我便知道她们并不是真心投靠珊娜你,可你不知道,川当时怕极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嘴唇便已封住了她小嘴内外的每寸领地;
所有的问题已经不必再问,尽管我心知肚明如此的心计绝不可能出自我怀中这位自称“麻奴”的女人,但她做的是对的,至少她保全了我的岛、我的部族、我的全部;
唇舌交绕中夹杂着急喘和剧颤,大手由麻裙底滑入、又由领口搀出,柔顺的长发早已摊撒于地,轻吟中的女人紧闭着秀眸再不做任何抵抗;
“川,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轻吻着女人的额头,随即绕至她的耳边;
女人的眼睛突然睁开,半晌后才再次合拢,微微摇了摇头;
“川,我不怕你骗我,但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知道答案”,我捏起她的小颚,轻咬着她的下唇,另一只手则干净麻利的褪去了那件碍事的白色麻袍;
“啊...”,随着一阵细碎轻柔的脚步声由门口及近,转瞬便是两声娇呼;
“你们...云彩,你快跑,珊娜肯定又喝酒了......”,月彩的声音;
怀里的女人阵阵娇笑、直笑得娇躯震颤,笑声令此时仍环绕着她的那个男人再无丝毫兴致,只得苦憋着脸、愣愣的看着门口那对搅场姐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