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血,不对,这是幻觉,老吴,这是幻觉,别上当。
自己的内心反复的告诫自己,趁着身体还受控制,我用力的在自己的脸颊上抡了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只知道脸上没有疼痛感,但半边耳朵瞬间已经失去了听觉。
幻觉!疼痛感可以骗人,但耳膜不会!也就在这时,我将牙齿放在了自己的舌尖那一丁点细肉之上,狠命的咬了下去......
眼前仍然一片蔚蓝,那是我现今血液的颜色,但,周遭的一切,又恢复了原样,虎丫和那土著姑娘仍然安静得犹如死人般昏迷,而洞外,却一丝响动都不曾传来,一切的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有一处不同,鱼丸!
她仍然站在我的面前,嘟着小嘴儿、眨着她那水汪汪的眼睛,额头的黑毛踪迹不见,此时的她,正在对我说:“你是谁?你怎么流血了?“,汉语,我听得懂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