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行的脑袋垂下,微微摇了摇,道:“不过是亡羊补牢罢了。”那个莫名将东西放在战振书案的人,还不知晓是谁,这才,很危险。
孔珍此时感慨:“小姐,颇有将军当年的风采了。”
战振亦是赞同感慨:“我老了。”
白自行却不可置否:“不过是耍小聪明罢了。”她顿了顿,继续道:“只是,外祖,当初您是如何知晓白家旁枝受贿的事情的?”
战振言简意赅:“当时是孔珍听漏了风声,才知晓的。”
孔珍:“属下也不知道是如何空穴来风,只是觉得此事有疑,便禀报给将军了。”
白自行闻此语,心下大惊,一阵头晕目眩,瓮声瓮气:“难不成,真是有心人而为……”她的低声细语,却将站着的战振与孔珍二人心惊胆寒,他们当初,就应该知晓此事被人设计,故意引诱他们去查才对的,可是,那莫名其妙的人,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