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他翻动的极快，显示心里怒极，但是很快他就小心翼翼的细细研读，接着他把方才看过的第一页拿过来重新细读。
沈清直看到这个场面，心里暗喜，对她老娘笑了笑。
沈括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文牍，嗯，他看来就是经年老吏的文牍，里面把种种措施罗列出来，下面还有寥寥数笔说出了为什么这么做，虽然很简短，但是很有说服力，让人看后最起码要好好考量一下，
这样的详实的文牍就是经年老吏也未必能写的这么齐备，真是张环写的吗，这怎么可能，这需要多年的历练才是，但是张环根本没有，他的家连胥吏世家都不是，根本没有人教导他才是的，但是他偏偏写出了这样的文牍，匪夷所思。
不，这不是文牍，他不知道这是什么，这里面甚至没有吏员在里面的那些无用的奉承的词句等等，完全是说出问题解决问题，精炼之极，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物件，这一点上倒是可以看出有可能是张环写的，因为这样的东西他沈括这么多年没有从其他人那里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