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牧莞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并直接转身离开了。
“啧啧啧,她怎么见你就走啊。”
江淮啧了啧,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牧莞菀离开的背影,如果换做以往,不非得上来恶心恶心人,现如今就这样离开了,还让他挺不适应的。
牧慈没有理会他,抱着龙延直接往药医阁而去。
一路上,人声鼎沸,四周吵吵嚷嚷,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
牧慈走的很慢,阳光拉长了她的身影,手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拍打着龙延的后背。
江淮见此以为她在想事情,也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跟在一旁。
不知不觉,四周似乎没有声音了。
江淮猛的抬起头来,惊讶的发现,他们还在刚刚的地方,四周人来人往,但他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他快速的戳了戳牧慈的胳膊,“小祖宗,你、你快说句话,我是不是聋了?”一边说着,一边立马给自己把起脉了。
牧慈一巴掌直接拍在了他的脑袋上,恨铁不成钢,“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
猴子:……这锅我不背!
江淮听到牧慈的身后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害怕嘛!”
最近发生的事稀奇古怪的,虽然和牧慈一起也是见识过大世面的人,可惜,他内心就是一个小女人,该怂的时候还是得怂啊。
牧慈没有理会他,直接把龙延抱在了他怀里,伸手直接把他拽在了身后。
也就是在这时,一团黑色的气体直接往她的面门打来。
牧慈反手一挡,可黑色的气体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四面八方全部涌了过来。
江淮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黑气,喉咙里发不出一丝的声音,额头不停地冒着冷汗,似乎被死神盯上了一般,动弹不得半步。
喵!
怀里的龙延发出声音,随着它的声音,黑气团被打散。
黑气团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浓,牧慈直接跃到了半空之中,手中金色的神力直接打向不远处的一间屋子里。
黑气立马淡了下去,消失不见。
两人又回到了街上,吵吵嚷嚷的声音让江淮莫名的心安。
他伸手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脯,“小祖宗,这究竟是什么怪物?”
他轻声的问道。
牧慈抬头看向不远处的一间屋子,嘴角扯起一摸嘲讽的笑意,“怨灵,最恶心的东西。”
似乎是为了反驳她的话,四周扬起了大风。
江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两人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去了药医阁,侍从见到牧慈后直接带着她去了后院。
院子里,一如既往的安静。
牧慈刚一进去,银子就窜了出来。
“小祖宗,你可回来了!”说话时,脸颊一鼓一鼓的,犹如一只可爱的仓鼠。
“看来药医阁的伙食不错!”
牧慈难得的调侃道。几日不见,银子就以肉眼的速度胖了三圈。
“哎呀,小祖宗你可就别打趣我了,现在药医阁都出内乱了,这大管家不是疯了吗,有些人就说是你做的。现在好多人让三位阁主收回你的阁主令呢。”银子自然而然的挽起牧慈的胳膊,气鼓鼓的,双眼快要喷火了一般。
牧慈拍了拍了衣袖,淡定自若点了点头,“的确是我做的。”
“我就知道,小祖宗一出手,天下无敌。”
银子雀跃的拍了拍手,兴奋极了,眼里都是崇拜。
“哼,老夫并说她心狠手辣,这事就是她做的,你等还不信,现如今,她都已经亲口承认,你们还有何好说的。”
就在这时,一旁走出了几名老者,随后三位阁主也走了出来,不过,三位阁主自然而然的对着牧慈恭敬的行了一个礼,随后在她身后站定,意思不明而喻。
看着突然出来的几人,银子脸直接黑了,她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偷听自己和小祖宗说话,她这岂不是害了小祖宗,她直接走到牧慈身前,双手叉腰,怒不可遏的说道。
“臭不要脸,偷听别人说话算什么君子。”
“还有,就算是小祖宗做的那又如何?小祖宗虽然本事大,但从不伤及无辜,既然她对大管家出手,必定是大管家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你们怎么不问问大管家做了什么亏心事!”
“再者,整个药医阁都是小祖宗的,小祖宗处置一个药医阁的下人,还需要向你们报备不成?难不成你们要以下犯上?不要忘了这里谁才是主子。”
银子小嘴一张巴拉巴拉说个不停,说出的话也犹如刀子一般,直接插向几人的心窝子。
银子说完后才心满意足的吸了一口气,这几天听着这几人说小祖宗的不是,她早就烦的不行,今日自然要好好怼一怼。
“你、你、三阁主,你就是这样教养你的好女儿的?”
好女儿三字咬得极重,带着浓浓的嘲讽。
李穆摸了摸光头,咧嘴一笑,“张兄又何必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这丫头性子野,就连我也不敢招惹啊,况且,她说的也是实话。”
“师傅从不无缘无故对一个人下毒手,必定是这大管家做了对不起师傅的事。”
“哼,你们一丘之貉自然是为她说话,再者,大管家如何能惹了她,不过就是他儿子无意之间冒犯了她而已,那她不是已经废了人家命根子了吗,还要怎么样?”
“咦,张伯伯你这话说的不严谨,这废了他命根子的人可不是小祖宗,那是闫王,你若是不服亦或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