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慈双手一摊,整个人有气无力的靠在沈肆年的身上,“我瞎猜的。”
众人面对她的说辞自然是不信的,不过,她不愿意说,自然也不愿意逼迫她。
而且,牧慈在她们心里早已经是主心骨般的存在,无所不能,所以,一点也不会怀疑她说的话。
马车缓缓的向前行驶着,漆黑的夜,路上很寂静,偶尔传来路人匆匆行走的声音。
“小祖宗,沈冰块,如今皇上也同意你们的婚事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啊?”
顾行之的话,也是其他几人想问的。
两人没有成亲并一直住在一起,对外牧慈是沈肆年的救命恩人,但大家也不是傻子,自然都知晓她们之间的关系。
暗地里对牧慈未婚就住到闫王府的流言蜚语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光明正大的就被嘲讽了许多次,更别说在暗地里。
大公主和皇后一直都是反对的,这个世界对女子尤其的苛刻,她们对牧慈是真心的疼爱,所以,自然不想她被人背后中伤。
随着顾行之的话落,所有人立马看向沈肆年和牧慈。
“下个月初三,是个好日子。”沈肆年眉眼之间带着笑意,亲了亲她的手背。
“下个月?会不会太早了一点。”
“是啊,会不会太赶了,什么东西都没准备好,这大婚的事可不能随意,得好好准备才行。”
几人瞪大眼睛,有些不太赞同。
沈肆年轻笑了一声,“放心好了,一切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几人见他如此胸有成竹的模样,也微微放下心来,明白他不是意气用事的人,所以,没在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在心里盘算,日后该给什么的礼物。
不一会儿的功夫,并到了街道口,几人不顺路,于是,并各回个的马车,一时之间,马车里就只剩下牧慈和沈肆年两人。
牧慈窝在他的怀里,伸手一下又一下把玩着他的胸膛,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得很安心,往他怀里蹭了蹭,“阿肆哥哥~”
软绵绵的声音,带着一丝诱人,让人情难自禁。
沈肆年眸光一暗,直接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往府里而去。
翌日清晨,牧慈醒来的时候,沈肆年已经不在身边了,她洗漱完吃了东西后,管家并来,说李老爷子和李夫人来了,想要见她。
牧慈对于两人的到来都在意料之中,随即并直接去了大厅里。
刚进去,并看到柳心媛在那里端茶倒水,脸上都是笑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似乎很喜欢做这样的事?
牧慈也不会多管,进去后直接坐了下来。
李老爷子两人头发已经全白了,身体微微有些佝偻着,脸色很不好,柳心媛在一旁说着,两人也是心神不宁的似乎并没在再听,看到牧慈后,立马恭敬的站了起来。
两人眼里带着一丝亮光,“牧神医!”
“两位请坐!”
“牧神医,你我已经快有两个月没见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今日,我们两人前来是有些事想求您。”
李老爷子已经等不及了,直接就直奔主题,视线看了一眼柳心媛,意思不明而喻。
柳心媛心口里直接呕血,差点没直接吐血身亡。
又是这样?
一次次,每一次做苦力的都是自己,结果,来的全是找牧慈。
自己热脸贴冷屁股,直接快要被气死。
“柳姑娘下去歇着吧,这里有丫鬟侯着呢。”
牧慈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她自然没脸在待下去,于是,连最后的体面都不维持了,直接冷哼一声并离开了。
“两位不要计较才是,不知李老爷子你所说的是什么事?”
李老爷子沉重了叹了一口气,李夫人则是直接哭了出来。
气愤有些低沉,牧慈也没有催促,静静的等着两人。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李老爷子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牧神医,老夫知晓你有办法、本事多,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们去沈肆伍的府邸见一见涟儿,我们不求别的,只求她安然无恙,若她安然无恙,我们两个就是死了也安心,可若她受了什么委屈,我们拼了这条老命,也得为她拼上一拼啊。”
“是啊,牧神医求求您了。”李夫人说着,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快,快起来。”
牧慈对她是尊敬的,立马就把她掺扶起来。
“牧神医。您不知道,自从我们知晓涟儿回了那里之后,我们就没有一天睡个安稳觉,每一天晚上,我们都会做梦,她躺在血泊里,哭着让我们去救她。”
“我们去了好多次,可根本进不去,老夫甚至直接去找了皇帝,可也被他找理由推脱了。我们越想越不对劲,若涟儿还好好的,为何不让我们见一见,我们怀疑,涟儿恐怕早就遭受了他们的毒手了。”
两人泣不成声。
牧慈看得有些不是滋味。
“你们说,你们经常做噩梦?”
两人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没错,我们两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而且我两做的噩梦都是一模一样,牧神医,您说这是不是涟儿在托梦给我们啊。”
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敲打着桌面,牧慈不动声色的用神力查探了两人一番,不过片刻的功夫,并得到了答案。
“放心好了,虽然我现在不知道她的处境,但是她还没有死,而你们说的做梦,我想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