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啊,你何时见过我们守规矩?”
“哼!”
池鱼愤愤然,要转身出门,就被覃清逮住手臂不放。
“怎么,许久不见想打架?”
覃清刚从关山郡回来,算是个生人。
“我要这个月的俸银。”
“什么?”
池鱼惊讶出声,要知道覃清这个家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喜欢宅在军营练兵的家伙从来不花银子,以至于他们四个人的月钱就覃清存得最多,且一直全部放在池鱼那里。
“要多少?”
覃清抿着唇不说话,许久,终是望向一旁的艳群芳,喏喏开口问道:“那个玉簪需要多少银子?
艳群芳不在意的捋了捋鬓边的垂发,云淡风轻道:“三百两。”
覃清听了,转头对愣着的池鱼道:“三百两。”
“覃清你傻呀,她多得是金银首饰……”
池鱼还没说完就被覃清淡淡的打断,语气里是坚决果断:“我要三百两。”
池鱼咬了咬牙:“好!”说完就到隔壁院取了重重的一袋钱给覃清。
“你个败家的。”
话音未落,妖娆从夜幕中进来,一把扯了面上束缚,端起一旁的茶水就要牛饮,被池鱼截了胡:“凉的!我给你换杯热的来。”
等到妖娆终于牛饮一大壶茶后,看向覃清的眼神戏谑,打趣道:“在老远就听闻京城中有名门贵公子对艳姑娘一掷千金,那个什么方寸先生也送了美玉博佳人一笑。咱们的覃将军,也开窍了?”
覃清抿着唇不语。
池鱼不忍兄弟被两姑娘欺负,站出来说话:“真不知道送这些个东西有什么意思?”
“诶,蠢鱼你这样想就错了。送东西给喜欢的人,就跟吃饭一样重要,也跟睡觉一样平常。有些时候那人不在意你送的什么,也不在意贵重与否。但就是偶然瞥见那物,心中自然就浮现那人了。得了,你这种俗鱼一定不会懂的。”妖娆默默饮了口茶。
池鱼像是不满被说蠢,喏喏嘀咕着:“谁说我不知道了,你喜欢什么,我明天都去给你买来……”
“噗——”
妖娆刚入口的茶喷了个彻底。
艳群芳掩嘴轻笑,看着一旁若有所思的君子昀,淡淡叹道:“鱼,比起王爷,你还算是上道的。”
“啊?”这莫名的夸奖让某鱼不知所措。
“王爷以前送了丞相什么?”
“书。”
“现在呢?”
“书。”
艳群芳撇了撇嘴,呵呵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