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如之前一样不与我理论,只是淡淡地回答道:“我只知仙界规矩如此其他便于我无关,施主若嫌弃这规矩自可飞身而行,不必管我。”
我轻叹一声,又问:“若我强行带你一起施展法术飞走呢。”
“我既已决定徒步出宫,自然无人可以勉强的了,施主还是不要枉费心机了。”
听到他这样说,我突然感到一丝欣慰,他说“我既已决定徒步出宫,自然无人可以勉强的了”,也就是说虽然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我是谁,但当初那份自信依然还在。
他还是同之前一样,认为自己想做的事便无人可以阻挡,任何事于他而言不存在可不可以,而是他愿不愿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