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一脚踏在雪地,软绵绵,凉丝丝。
库那勒王子与拙翁已经饮至微醺。二人由仆从扶上马车,先行离去。
宁廉酒量极佳,这点龙膏酒对他来说,跟饮茶无甚差别。玉姝鲜少饮酒,只是两盏毗梨勒,已经头晕脑胀,眼皮沉重。幸好,她还记得有更重要的事。
慈晔早就把锦盒包裹下的钢刀捧在怀里,只等玉姝吩咐。
玉姝掩着嘴,打了个酒嗝,黑黄的脸染了重重酡红,要不是晚上看不真切,就她那脸色,可止小儿夜啼。待酒味散去,玉姝从慈晔手里接过锦盒,捧到宁廉眼前,“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居士笑纳!”
宁廉面色一沉,“这、小友是何意思?”以他跟明达的关系,玉姝根本不需要送礼,这不是明摆着见外了嘛!
唉!误会了!
玉姝索性把话挑明,“这是一份天大的冤屈。”打开盒子,露出一把明晃晃的片刀。在雪光掩映下,发出森冷寒光。
宁廉不由得心尖一颤,其中似有隐情,“天大的冤屈?小友且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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