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父亲在南齐同玉姝相处甚欢,乐不思蜀呢。”眼角一勾,从安义面上掠过,接着说道:“玉姝住在别院的棠梨小筑,日日陪你父亲下棋写画,所以你父亲没有闲暇写信。这封还是抽空匆匆写几句,送回来敷衍我的。”
唐延立刻宽心,神情一松,说道:“无事就好。”
相处甚欢?怎么跟她想的全不一样?
安义把剩下的糍团填进嘴里,狠狠嚼着。
提起玉姝,谢绾忍不住含笑又道:“玉姝特意为我画了一幅观音像。待我明日沐浴更衣送去小佛堂供奉。”
唐延兴致大起,“她还会画画?也不知能画成何种模样?”言辞中全是轻慢。
谢绾大为不悦,她她的,玉姝没名字给你叫吗?面色阴沉着扬了扬手,冷冷说道:“我乏了,你们自便。明日不用来请安。”话未说完,起身离座,把唐延和安义晾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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