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舟收敛了笑容,“就到这吧,今日故事会到此结束,大家下期再会。”
他本来还想给大家看一看他画的别幅有关于云简的画,但他一下子就没了心思。
南淮舟将画移回原处,却没再将画用布遮住,还顺手拉下了其他画上被盖住的布。
在阳光的照耀下,画上的各式各样姿势的云简仿佛都活了过来。
他走到门口,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幅画,随即又关上了门。
云简正好过来了,她看了一眼南淮舟,发现南淮舟神色有些暗淡,柔声问:“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看到了原来的一些画。”
“好吧,那我们吃饭去吧。”云简早就听说过南淮舟以前的事,也不多问,怕南淮舟会伤感。
她只好紧了紧握着南淮舟的手,希望能带给他些安慰。
两人手牵着手,下楼了。
饭桌上,六人其乐融融地吃着饭。
医院那边。
夏安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夏母,一直都没有开腔。
这几天他都没有和夏母说过一句话,夏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母子两都希望着对方可以让步,但谁都不肯后退一步。
夏安有些痛苦地闭上的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他开口道:“妈,你到底还要气到什么时候去?”
夏母也立刻搭话了,“你不是不认我这个妈吗,叫我妈干什么。”
“妈,我那就是一时的气话。”夏安走过去,伸出手握住了夏母的手,轻轻摇了摇。
夏母的心肠也很快就软了下来,“安安,妈妈希望你能明白,妈妈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妈妈不会害你的。”
夏安低着头,也没搭话。
过了一会儿,夏母试探性地问:“安安?你知道吗?妈妈真的不会——。”
“妈!”夏安打断了夏母的话,“妈,我知道了,我不会了。”
夏安说完就松开了握着夏母的手,站起身往外走去。
夏母实在还是不放心,她又继续开口道:“安安,我真的是为了你好。”
夏安走到门口,顿了顿脚步,轻声说:“妈,你放心,我爱的女孩子她再也不会为我停留了……”
他感觉到眼角微微湿润,只得快步走出病房,却没有听到夏母最后那句饱含歉意的话。
“安安,对不起,妈妈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
夏安略显狼狈地走到了楼梯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手略带颤抖地将烟点燃。
烟雾缭绕下,一滴泪悄然滑落。
夏安突然咳了咳,苦笑着说:“这烟怎么变呛了,我该不会是买到假的了吧。”
他借着说烟,仿佛在说,“这日子怎么变苦啊了,这一切该不会都是假的吧。”
而南淮舟那边,六人吃完饭后,就开始了饭后活动。
欢歌笑语的场面和医院夏安那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国外。
季锦程在酒店里憋了好几天,对于周边的景点都在网络上摸了个遍,甚至还做好了详细的攻略。
此刻,他有些迷茫,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理由让陶向晚可以和他一起出去走走。
于是乎,他直接就去求助季初彤了。
季初彤教他,让他直接去女孩工作室门口等她,然后问她可以不可以让她带自己四处逛逛。
季锦程听信了,很快就给了季初彤回复。
“姐,我成功了,谢谢姐。”
季初彤在电话的另一端有些错愕,究竟是她会错意了还是季锦程描诉错了。
对前任念念不忘的女孩子哪里会对于这种明晃晃的暗示还会接受的,这可不就是孤男寡女的两人一起出去走走看看嘛。
这暗示简直不能再明显一点了。
季初彤无语,敷衍的祝贺了两声就挂断了电话。
她开始思索自己追了季伯言这么久为什么季伯言久久不松口,难不成是自己的追求方式不对。
但季初彤可能想破脑袋都永远想不到,人陶向晚是有云简那个洗头大户在,有心怀疑也能被云简给洗没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