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转过街角,前面一间造型奇特而古朴的店铺,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整栋楼的搭建都显那样简朴,与周围这天地显的格格不入,连木材的构造都透着一股无比久远的气息。我一下就被吸引住了,我往前走去,它的牌匾上只有一个字,我问李释:“你认识这字吗?”
李释回道:
“没人认识,
这根本就不是字,
估计是这店主乱涂的,
好让人起猎奇心而已。”
我走到这店门前,觉得这字,本就不该属于这个世界一样,却又感到有种似曾相识,像包含着无数的信息,但又想不起来,越细看越入迷。
我忽地自语:
“甲骨文?
不、又像雅玛文?
好像又久远的多。”
忽然星姌打断了我的思路:
“公子,公子,你在说什么?”
他们不会懂的,连我自己都不懂,我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就像不是我说的一样,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恰好这时店里走出一名白衣女子,很礼貌的笑对着我说
“这位公子,我家店主有请,
不知公子是否肯赏光?”
我抬头看到了二楼的窗台上,一女子一直在看着我,面无表情,好像从一开始她就注意到我了。她见我抬头回望,她也就转身走了。
我回敬她的邀请,说:
“多谢姑娘,
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浮生急忙道:
“亦舒,我觉得古怪得很,
还是不要进去为好。”
李释也说:“亦舒,
我也听人说这店确实有点古怪,
还是不进为好。”
我有点讶异的道:
“这话说的都不像是你李释了,
不会有事的,
你们要是担心就在这等吧。”
冥冥中我感到有一种召唤,
令我非进不可。
李释忙说:
“这是什么话,
我们一起进去就是。”
只见眼前白衣女子抱歉的道:
“对不起,
我家店主只请这位公子,
你们是不能进的。”
李释嚷嚷道:
“什么店啊,
那有不让人进的道理,
我还非进不可了。”
白衣女子安然自若的说:
“我这店只予有缘人,
如果你非要闯,
那你就试试。”
我有点诧异,一小女子凭什么如此有恃无恐?但想想,别人是请我又不是胁迫我,没必要搞的剑拔弩张的,我也很想知道,这种神秘的召唤感又是从何而来。
我连忙说道:
“李释,他们请的是我,
又不是胁迫我,这天光白日,
又无冤无仇的谁会害我,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你们要不就先回去。”
只见李释道:
“好吧,我们还是在这等你吧。”
星姌打个哈欠说:
“那你们等吧,
我就先回去睡一觉了,
吃饭的时候再叫我。”
浮生说:
“没良心的,
你是不是把自己当猪养了,
吃了就睡,睡了就吃。”
星姌回一声:“滚!”
当我踏进店里的时候,被陈列店里的各种古玩给惊了一下,每一个都像有着古远的年轮,我不禁问了:
“你们是卖古董的?”
“不卖,我们只收,
摆出这些,
只是为了震慑那些,
想浑水摸鱼的宵小之徒。”
转过了陈列厅后,白衣女子说:
“公子,你就沿着这楼梯上去,
我家店主就在二楼。”
脚踏着这木阶梯,
像是踏着远古的年轮,
每一步都是那久远的岁月,
每一步都像跨越了人生的轮回,
这一刻我想到了子曦。
木几案前一女子把玩着案上,
一些稀奇古怪的古玩。
见我进来,示意我坐她几案面前。
白衣紫线,斜襟领口黄丝,
肌肤如莹莹白玉,
后背一头秀发自然倾泻,
没有多余的修饰。
凤眼顾盼如温润的荧月,
像是能照亮你灵魂,
在灵魂深处也能感受到这份愉悦。
在她眼神所及下,
好像我也乐意,
与她分享我所有的秘密。
她美的不该属于这个尘世。
我走到她几案前盘膝相对而坐,
她望着我良久,
然后有点诧异的说:
“两位公子,想喝点什么,
是茶还是酒?”
我一愣,不禁回头看了一下,
发现再没任何人,
我不禁问:
“店主,难道还有别人?”
只见她笑了笑,
右手“啪”的一下,
打开了一把红胭扇,背靠着凭几,
看着我说:
“你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除了我还有何人。”
“好吧,
我刚见你一直盯着,
牌匾的字入迷,你认识这字?”
我沉思半饷,说:
“我想不起来,但好像又见过,
感觉似曾相识。”
只见她从几案下拿出一本残书,
有着被久远岁月风烟了的痕迹,
边沿的残缺讲述着它的古老。
但这书很薄很薄,
薄的就像只有两三页。
当她打开第一页的时候,
同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如果记不起来,
不妨让另一个你试试。”
我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