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田丰的请罪书送到了刘宽的案几上,请求免去自己军机处的职务,被刘宽驳回。
毋丘俭的快马给刘宽送去信件的同时,也给邯山五行观送去了同样的一封信。接待信件的当天下午,许久未登门的华钧、张历、王冰来到刘府。
刘宽带着张与娘带人到门口迎接,仆从将华钧抬着刚进屋坐下,与娘见到几位师尊,想着之前刘宽曾经告诉自己的,刘通死而复生,经历两世,想着几位长辈为了刘通付出如此之大,对刘通如此疼爱,更是悲恸,当着几位老人大哭起来。
“与娘,哭什么哭!去安排晚饭去,我们都饿着肚子呢!”华钧年纪越大,脾气越是暴躁。
与娘出门吩咐候在门外锦秀去安排饭食。刚返身,就见王冰向自己招收,与娘过去,靠在王冰怀里像个小孩一样又低声哭了起来。
张历敲敲桌子,“与娘啊,大河活得好好的,你哭什么丧啊!”
刘宽知道三人的本领,顿时欣喜而慌乱,与娘以为三人带来了刘通的消息,止住了抽泣。
“无论是从星象还是通儿的命格看,通儿应还活在世上。所以,与娘,不要再哭了,扰人心烦!”华钧重重瞪了与娘一眼。
见与娘破涕为笑,刘宽稍微舒了一口气,但他太了解华钧了,有把握的事情,他不可能说应还活着,华钧不肯定,就表明师叔伯们也不肯定,刘宽暗自祈祷,大河,不要丢下我!
而就在此时,远在千里之外,新野沙堰村,骆红鲤刚刚将父亲骆虎下葬,正在院子里为刘通洗那唯独的一身衣裤。
退役的残疾老军骆虎,在一个傍晚,因为救刘通溺亡在召父渠,而他唯一的女儿骆红鲤为了给他下葬,已经将自己卖给了牙行,只等着被救的少年醒来后,她就要被牙行接走,去迎接那未知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