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苣!”我念着他的名字,却不见他回答,目光全在那叠纸上。
被人带着离开这里,我发现东方就站在不远处,但头上却带着面罩,我刚走过去,就见他一脚踢了过来,我立刻躲避,并回头向送我出来的那两个人瞪了一眼。
对方也没说什么,转身就往回走去,我抬头向来处看,这才发现我们刚才是从一个小门里出来的。
现在身处的这个地方,依旧是个胡同,但比之前的要窄许多,我左右看了几眼,也不见有什么明眼的标记,也不知道我们是到了什么地方。
不过现在不是耽搁的时候,我先给东方解了绑,可他张口就问我,“你没事吧!”
这句话,我更想问他,但还是先点了点头,又回了一句。
“我被绑后,他们一开始先问档案的事,可我根本不知道档案里的内容,之后又来了个人,似乎是看了我一眼,说了句不是他后,就走人了,以后我再怎么说话,也没人来过了。”
又看了看东方身后,刚才他被绑在的那根电线杆,我心说,莫非他之前被那个人怀疑东方是我,可这群兔崽子,竟然是在这里随便问了几句就走的,为什么把我关起来了呢?
我想,可能是因为那个八字胡,他知道我的身份,可我似乎并没见过这个叫刘苣的人。
现在我们被放出来,我就长话短说,把之前的事和东方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他听完后没说什么。
我们沿着这条胡同向前走,走到尽头时,才终于看到了马路,就顺手拦了辆出租车,准备回去找老钟他们。
可刚上车不久,我和东方的手机就同时响了起来,我点开一看,是陈海东打来的。
我接通后,就听那边传来了一个慌忙的声音,但那声音并不是在和我对话。
不一会儿后,听筒里才又传来陈海东的声音,他问我们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事,我想了想给他说了个就近的地址,随后就挂了电话。
也不是说生气他这马后炮,可现在确实是我们都出来了,他这援兵才赶来打这么一通电话,让人感觉很多余。
我说的这个地方,是我以前经常去的一家做刀削面的小馆子,那里师傅做面的手艺不错,而且离故宫也很近,步行也就一刻钟的功夫就回去了。
我和东方没吃午饭就被那群人抓回去了,现在这个点,在车站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干净了。
在那家馆子前下车时,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某个星期天,才有功夫过来一次的时候。
和东方找了个凉快的地方坐下,我叫来服务员,要了两份刀削面。
没一会,面就上来了,我们也没顾形象,当即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等一碗面吃完,我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起来。
结完账,我们正准备出去的时候,迎面正遇到陈海东开的警车,他现在到不饿,我也就没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