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我可以,取你性命的时刻,我会毫不犹豫。但,我们始终不是你,他不是,我也不是。”景昉冷笑,“你很了解他,所以,轻而易举将他逼入绝境,他对你来说,是对手、是障碍、还是不值一提的牺牲品?可我,更了解你。”
赵景泽狂笑不止:
“疯了!如今,手握胜局,一人之下的未来太子,竟然是一个冒牌假货!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景昉不以为然:
“解开了你心中的疑虑,就算是,替他送了你一程。”
景昉转身,阔步而去。
“告诉我,赵景昉死了?那你到底是在谁?”
赵景泽伏在牢门口,忿然问道。
赵景昉停下脚步,直视前方:
“自今日起,我便是全新的赵景昉,替他走完余下的路。还有一事,皇后娘娘已求得恩赦,会为你保全仅存的血脉。”
赵景泽血目圆睁,放声狞笑:
“死了,你们全死了。赵景昉!到最后还是,你输了!我是即将为父王的人,你输了!你才是一败涂地啊,哈哈哈哈!”
景昉看着迎上前来的狱丞,目色如深:
“明日去轲图鲁的一路,不容有失。”
狱丞俯身回话:
“回三王爷,沿途已经清理好了,确保万无一失,废王能平安抵达。”。
景昉点头,毅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