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既然老道是父亲的旧知,是不是他太相念我父亲了,才使用这方法对我。
“那,犬子踩踏脚印的奇观,是你作法了?”
“实不相瞒,这奇观非我所为啊。你当年也有这个现象,三十余年过去了,你就忘记了?”
“难道这也有遗留?”
“自然有一些了。只是贵公子奇观宏大,其乃真人啊。”
“切莫说真人,他是我儿。”
“世人愚昧,你也愚昧?ròu_tǐ之外,有谁是谁之子之母之父?不都是上苍之子嘛。”
“今世,他为我子,法律、血缘、lún_lǐ均为我后啊。不能乱来。”
父亲对老道说的不能乱来,是不是对上次我入梦三天的事,耿耿于怀,告诫对方,不能乱来控制我,否则他可能会采取措施。
“那今天,暂且不谈贵公子的事。迟早有一天,你会同意我的想法。”
他又有什么想法,我在一边听着呢,也没有听出他有什么大的想法。难道他们双方有什么想法,或是以前的,或是暗语交流了。
“犬子尚小,不能接触太多那东西,今天我来之本意就是暂时不让他接触,好好的学习科技,帮助更多的人,而不是自己提升,却对世间无用。”
“惭愧啊,惭愧啊。昔日的小苏,今日已经功成名就了,此话直击我牛癫的心啊。”
可能是父亲这样说,对老道有刺痛。暗地里,是不是父亲在骂他只顾自己,不顾世人。从这点看,我父亲对社会,确实比一个混入深山修道的人更具有贡献精神多了。
“道长,道长,不要这样想,我只是犬子这样说,非对道长说。”父亲可能觉得说痛他了,温和地安慰老道。
老道双眼微眯,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
“多年不见,外面的世界变化也很大,要不要一会剩我车出去走走?”父亲看此景,就对他说。
“世间繁华一云烟,眨眼散尽何迷恋?”
“道长今日的修为,已经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理解啊。”
“胡说,你非不理解,而是故意不为之。”
“道长,你让我为难啊。”
“有何为难,是你自己不为。”
“这个样吧,待犬子十八岁后,我再和他探讨这个问题。不到两年时间,我一定会给道长一个准确的答复,由他做选择,如何?”
道长也无奈,我的事,自然是由我父亲做主了。怎么可能由一个外人来做主。
“那就看看,我们有没有这个缘分了。”他看看父亲,也看看这景,“诶……”
“道长何来叹气?”
“无事无事,一切均好。这里的风景秀丽,你三十余年未游玩了,让我这个牛癫带你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