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箭神降临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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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元的世界里，孟晋老老实实地从旋转楼梯上一阶阶走下。

老爹很多时候的话都很中肯，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这也是为什么孟晋小时候就比别的小孩多爬了一年，而后学前班也多念了一年，而后什么都比旁人晚上了一年。可是他也并没有觉得这给自己带来了什么优势。

不过孟晋也想体验一把从巨大落地窗一跃而下泰坦天降般的刺激，当然前提是威风凛凛而不是摔成粉身碎骨。

低着头，在古堡内绕了几个圈后来到了高高穹顶之下的礼堂。礼堂内摆放着一张张的长条桌，而且每条桌旁，都站着两名一身黑色作战服的武装人员。

毕竟撇开降神之物的价值，桌上摆着的那些古董可都价值不菲。在武装人员那如刀般锋利的目光注视下，大部分参加测试的学生都汗意涔涔地站在了贴着名字条的桌前。

“诶呀，大家好啊！”空舟似乎早上吃得很饱，慢吞吞地走到了礼堂的讲台上。

“因为降神的性质，所以我不担心作弊。所以你们不用担心这些监考的人员。他们的存在很简单，就是保证毛手毛脚的你们不会把那些贵重的降神之物给顺走或者打坏。要是损坏了也很简单，照价赔偿咯，不过据我们上一次的记录显示，那个家伙只是打破了一个紫砂壶，按照苏富比拍卖的行情赔了2千万。”

说道这个时，孟晋很明显地感觉到左前方那个家伙的肩膀开始了颤抖。

“所以！祝你们顺利完成测试！规矩很简单，从d级开始，逐级上升，直到你们没有反应了为止。a级以下最长半小时一级，a级可以有4个小时！至于s级嘛――”空舟把视线转到了孟晋身上，而且当众眨了下眼睛，“s级有三天的时间。”

“噢。”众人似乎都有些失望，要是这家伙拖上三天，他们可就没有兴趣守在这儿见证他的降神了。

“该死。”孟晋觉得空舟这家伙是故意的，自己本来测试就准备犯规，但是绝对不会想要这么高调。

摆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张和那天空舟带来的一模一样的纸符。

“额，我能换个么？”颤颤悠悠，孟晋举起了自己的手。

“那是当然！我们的大明星！”空舟这一刻就化身为美国的脱口秀主持，十分夸张地单指指向了孟晋。可惜这是个阳光明媚的上午，要不然可以考虑一缕射灯打在孟晋身上营造明星出场的景象。

“噢！（第二声）”这一次，众人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兴奋。不管这个废柴般的家伙能否降神成功，能够亲眼看见s级的降神之物，对于他们也是不小的刺激。

孟晋再次低头，桌上多了一支箭矢。箭杆是黑色的，上面有这细小的金色云纹修饰，三角型的箭头上每一面都刻着看不懂的文字。箭羽已经破损不堪，只剩下了一片同样黑色的羽毛还勉强联接在那箭杆尾部。

他犹豫了一会，然后向着这杆架在精致木架上的箭矢伸出了手。

“咦。”四名体型巨大的武装壮汉，他们将孟晋围了起来，都恨不得把脸贴到孟晋的手边，注视着他一丝一毫的举动。

手掌微微濡湿，这是被四个怪蜀黎盯着看的自然反应。

手伸出多一点，四个蜀黎的头就向前移动一点，手收回一点儿，他们的头又移回来一会儿。孟晋相信，要是自己猛地伸出手，一定有两个家伙的头会撞在这胡桃木的长条书桌上。

“对了，不是有密咒和手印什么的么？”

“嘿嘿，不需要。”空舟竟然神出鬼没，在孟晋身后幽幽地飘来一句话。

“s级的降神之物，是他们选择你，而不是你选择他们。时机若到，密咒和手印什么的你自然就知道了。”空舟拍拍几个大汉的后背，示意他们放松点。

“就按照我们说的，”空舟压低了声音，“这儿提供三餐，也提供咖啡等饮品，要是困了他们也会抬一张行军**来，不过不能离开这礼堂。熬过三天就好啦。”

“那要是内急怎么办？”

“诶呀，我一直觉得成人纸尿布才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发明。”

环顾四周，每一个新生都专注地盯着手头的降神之物。在刚开始，那些黄色纸符便纷纷燃成了灰，接着又有武装人员把新的降神之物给换了上来。偌大的礼堂内，每一个新生都捧着种种千奇百怪的物件，从刀剑这样普通的器具甚至到油画，雕塑那样体积大的艺术品，但是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变得生硬。仿佛他们的灵魂都被抽出来塞到了另一个空间里，剩下的只是他们行尸走肉的身体。

不远处，孟晋甚至看到了周唐的背影。那个家伙站得笔直，一动不动，很显然也是全神贯注于手头捧着的降神之物。

“诶。”孟晋有些犹豫是不是要喝杯咖啡，但是想到纸尿布这个话题，他又生生地将这个念头给压了下来。

“嘿，方丈。”空舟在礼堂的大门外，又见到了阳光下的传印法师。

“又调皮了啊，空舟。他明明可以将这降神之物带回宿舍参悟的。”传印在阳光下半眯着眼睛，瞥了眼自己指定的这个监考官。

“嘿嘿，我们不能让他太容易就s级了啊，也要有点难度嘛，不然旁人都会怀疑的啦。”

“要是那个疯女人知道你让他儿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换上成人尿不湿，一定会将你给抽飞的。”

“诶，老大，我们是一条船上的吧？你也抽水了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