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那本来就是画的我。
在那画作之下,有几个歪歪扭扭的。
“这是雪儿画的?”
看到这画,这字,不知为何,我鼻子一酸,险些掉泪。
雪儿跟我一块儿长大,在凡间的时候,我们吃穿住行都在一块儿,几乎融为一体,我中有她,她中有我。
她懂事极了。我重病的时候,她会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裳,带着个破碗,顶着寒凤,去外头捡些破烂,卖几个小钱,换几个馒头或一碗稀饭给我吃。
怕馒头凉了,她会把吃得放在怀里捂得严严实实,一路小跑着回家看我。
“哥哥,快吃,还热乎着呢。”
我现在还记得那天她扑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扬着那红扑扑小脸蛋,嘴角带笑看我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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