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敢想書生会说出什么话。
“你是个玩家，为什么之前不说？”
“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这个大**子，居然骗我，让我花了那么多的钱，赶紧把钱给我还来，不然我就把你的事情告诉所有人，亏我掏心掏肺对你好！”
陆漫漫浑身抖了抖，好吧，最后那些话不像是書生会说的。
但是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变成人，还有比这更加铁的证据吗？
書生会不会气得把她赶走？
???
書生淡淡地收回手，头也不回地说：“出来吧。”
话音落下，周围没有丝毫动静。
書生衣袖一挥，一道黑色的技能打在了不远处的树上，树叶沙沙落了一地。
树后的若水踉跄了两步才站稳，書生居然发现她……
“都看见了？”
在他不甚友好的视线下，若水点了点头。
“那只小狐狸是玩家？”若水试探地问。
“是。”
若水想到書生对小狐狸的偏袒和维护，她的心里越发不舒服，语气不由自主地带上了质问，“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所以才会为了那只狐狸得罪两大工会？”
“我只是猜测。”書生说。
天痕没有开隐藏种族，所以即便他见小狐狸第一眼就觉得有些不对，但是他也不敢肯定。
一开始他对小狐狸的维护单纯只是养一只不麻烦的宠物而已。
现在……
他也不清楚自己对小狐狸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
本来以他的性子，必定不会留一个骗子在身边，但是把小狐狸赶走……
他做不到。
若水见他恍惚了，脸上因为嫉妒变得有些扭曲。
尤其是她看到了小狐狸的正脸，比她还要好看，就算是在子瑜面前，也丝毫不逊色。
“我要把这件事情发到贴吧上，让所有人都知道那只狐狸其实就是玩家。”若水说。
“随你。”
说完，書生就原地下线了。
若水气得浑身发抖。
周围的小怪都受到了牵连，凡是被若水的技能扫到都死无全尸。
今天发生的事情都窜入了她的脑子里，先是告白被拒，又发现了小狐狸的真实身份。
说不定她在向書生告白的时候，那只该死的狐狸还在嘲笑她。
清鸢好不容易找到若水的位置，她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若水在疯狂甩技能杀怪的样子。
在技能的光效中，若水的脸色很难看，面容扭曲。
清鸢三步做两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说：“若水，你又怎么了？”
若水甩开了她的手，“不要你管。”
清鸢被她甩得后退了几步才站稳，“你不是来找書生，他难道又羞辱你了？”
若水手一顿，周围的光效逐渐消失。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清鸢觉得这件事情怕不是她想得那么简单。
“若水，你快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清鸢问。
若水跪坐在地上，抬着头看她，“清鸢，你觉得書生对他的那只小狐狸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