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和南临风进了写字楼。
风亮工作室在十楼，他们坐着电梯到了之后有前台招待他们，知道他们是警察之后联系了窦风亮。
趁着这时间江月打量了这规模不小的公司。
工位有不少，还有很多隔开的小直播间，上面都挂着名字。
“你们公司的主播不都是在家直播吗？”江月问前台。
“收入高的主播可以选择在家直播，而且公司会提供公寓和直播设备，公司的小隔间都是给新进公司正在培训的主播准备的。”前台姑娘耐心的跟他们解释。
江月点头，“窦风荣经常来你们公司吗？”
前台小姐姐疑惑，“窦风荣？”
“狙神豆爷。”
“哦，你说豆爷啊，他很少来公司。”
江月看着前台姑娘，“你不知道狙神豆爷和你们老板的关系吗？”
刚刚她提到窦风荣名字时这姑娘满脸疑惑，一点都不像是听过这个名字的样子。
“豆爷跟我老板的关系？他们什么关系？”前台姑娘先是疑惑然后一脸八卦。
“好奇的话还是问你们老板吧。”江月看向往这边走来窦风亮说道。
那前台姑娘赶忙起身跟窦风亮问好。
“江警官你好。”窦风亮跟江月握手。
“窦先生你好，这是我搭档南临风。”
窦风亮跟南临风握手
“里面说话。”
窦风亮邀请他们往待客室走去。
待客室里，窦风亮的秘书给他们端上了热茶。
“两位警官过来，是不是我弟弟的案子有结果了？”
江月不着痕迹的打量这窦风亮，“没有，我们是来跟你了解情况的。”
“哦，是来了解情况的啊，你们随便问，我一定知无不言。”窦风亮搓了搓手，他有几分局促
江月看着他，“窦先生讨厌窦风荣吗？”
江月问的直接了当，直接把窦风亮问的一愣。
“我……他是我弟弟，我怎么可能讨厌他啊。”窦风亮讪笑。
江月挑眉，“不讨厌吗？可是窦风荣好像很讨厌你，所有的联系方式给你的备注都不友好。”
窦风亮微垂了头，“这个，他从小就任性，叛逆期，家里谁的话都不听。”
“窦风荣和你处于什么状态？”
窦风亮抿唇沉思，然后说道：“实话说吧，我跟他就是互相看不惯。”
“窦风荣手里有你的把柄吗？”江月双眼微眯看着他。
窦风亮很明显的愣了一下，“他手里怎么可能有我的把柄……”
“不然以你现在的成就和能力，怎么能容忍一个你讨厌的人留在身边？”
窦风亮一瞬间语塞，“我……这是我父母的意思，我弟弟他高中辍学整天在家打游戏，我爸妈就让他来我公司工作的。”
“是吗？”江月语气很轻。
“是。”窦风亮点头，脸上是很公式化的微笑。
“在来之前我查了你近一年的通话记录和交通记录，你回家的次数为零，和你母亲联系的次数为零，和你父亲联系的次数为一次，也就是前两天才通过的电话。”
“你上小学时你父亲娶了你的后妈然后生下了窦风荣，家庭对于你来说已经可有可无，中学开始你就住宿，之后又是贷款上的大学，基本可以说你已经和家里断了联系。”
“这样恨不得和过去划清界限的你怎么可能会让窦风荣整日在你眼皮子底下晃悠？”
江月话落，窦风亮抿紧了双唇，拧眉看着江月，“你别乱猜了，h省终究是我的老家，我这个年还打算回去过，我怎么可能跟家里断了联系。”
江月淡笑，“不是你打算回去过年，是窦风荣逼你回去过年。”
话落江月拿出手机，翻找出了从窦风荣电脑中拍摄下来的一张图片。
是窦风荣和窦风亮的聊天。
窦风荣：我爸妈让今年让你回去。
窦风荣：傻逼你听到了吗？
窦风荣：呵，你是在逼我把你的秘密抖露出来吗？
在窦风荣威胁的话之后窦风亮终于回了消息。
窦风亮：知道了。
短短的交流，怎么看都不是兄友弟恭的样子。
而且很明显，窦风亮受到了窦风荣的威胁。
窦风亮盯着江月手机上面显示的画面脸色不是很好。
江月收回手机，“窦风亮先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窦风亮抿唇看着江月，“没错，他手里是有我的把柄，但是，我还不至于杀了他。”
江月挑眉看着他，“那窦先生能告诉我们窦风荣手里捏着的，到底是你的什么秘密？”
窦风亮移开视线，“无权奉告。”
待客室里一阵沉默之后江月开口，“窦先生昨晚在哪儿？能提供不在场证明吗？”
窦风亮的脸色这才有几分好转，“昨晚我在家。”
“你和谁？”
窦风亮脸上闪过了几分尴尬，“……和我的秘书。”
刚刚进来给他们送茶的女人。
嗯，长得确实挺漂亮。
“把她叫进来。”
窦风亮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拨打了秘书的手机，“过来。”
窦风亮的秘书很快就进来了，“窦总。”
窦风亮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外面，“他们有话问你，你如实回答就行。”
江月扫了这个女人一眼，“昨晚的约会你满意吗？”
女秘书下意识的看向的窦风亮，脸上闪过一抹红晕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麻烦你了，可以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