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冷笑了声,将目前摆在眼前的最大难题一言道破:“还是先想想如何先破那青龑毒吧。”墨族人指着那河说:“不是说了那水能解毒吗?”
小悠故意嘲讽地摇头道:“有脑子的人也知道此路不通,想想你们当年死掉的人喝了多少水,而这个还活着的人又喝了多少水才保住性命?”
我忍住蹙眉的冲动,虽然她说的是理,可是这语气和口吻实在是让人感到不舒服。相比岑玺的冷持,显得过于狭隘,全然没有我初次见她时的轻盈与灵动。淡飘过去时刚好与何知许目光对上,见他眼中也有不郁之色,只是碍于人前不好发作。
“谁说此路不通的?”古羲冷沉的语调半扬,并且毫不留情地批斥:“既然无知,就别出来丢人现眼。”顿时小悠面色大变,想要张口而辩却被岑玺拦住:“好了,你少说一句。”这才制止了她在众人面前大放阙词。
祝可虽然面色难看,但听了古羲所言立即追问:“是还有别的方法解毒吗?”
古羲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知道这水为什么能抵御青龑吗?”
众人一愣,在他解释墨族人为何延缓死亡,而这中年人和叔又为何能存活至今后,似乎没有人思考过这个问题。
古羲看向了我,把问题抛了过来:“你说说看呢。”
我哪里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也正在思索着呢:河里的水有那么多,为什么能解这剧毒青龑?它与普通的河水又有什么区别?但在古羲把问题引向我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视着我,只能硬着头皮答:“可能是......那水里有什么吧。”
“哼,在场的人都知道那水里有能解青龑的抗素了,等于没说。”小悠刚被古羲堵了话又被岑玺给拦住口舌正无处发泄,这时故意嘀咕出声,但那音量却是近旁之人都能听见。
我对她不想示弱,但也学不来古羲那张狂劲,只淡淡道:“水不可能自主产生解毒抗素的,它只能作为一种媒介或者导体,起到作用的必然是其它。”
“怎么不可能?”
“小悠!”岑玺再次出声,这次轻喝的语音要比刚才提高了不少,眉眼间也有了怒色,“少言多思的道理,需要我教你吗?”
小悠被训斥的脸上一红,很是难堪,可却是眼神缩了缩不敢再出声了。
秦舟将这幕看在眼里后就朝我挤眉弄眼,我假装没看到,却见他一侧眸与古羲的视线对上,然后我心中闷笑,因为古羲正拿看白痴的眼神在看着他。
秦舟嘴角抽了抽,也就他没谁了,脸皮绷紧换另一个人,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