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的话题已经回到现实,我们关于如何创作的问题就回归到这种充满悬念的氛围之中。如果我们站在不以人们主观意志为转移的方区别层面来进行一系列悬念构建的话,那么目前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如何安排楚紫及山戊的实质性出场问题。这个问题很重要,首先涉及的层面就是如何将楚紫,山戊的形象与现实性结构的问题。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他们就等于是始终没有出场的情形。实际上这种情况与《蝴蝶梦》非常相似。但是,恰恰就是这种相似让我们非常头疼。因为丽贝卡死亡之谜是通过目击者,或者说病例等环节才被揭开的话,而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在于,整个并不存在这些见证楚紫,山戊之死的真是证据包括目击者。实际上,这个目击者是存在的,那个给电视台打电话的神秘人物实际上可以被确立为某种见证意义的目击者。但是,这个目击者是谁,也不如《蝴蝶梦》的情节那么简单,无论那些目击者是做伪证还是真相的证明,最后都站在法庭上被确立着实际存在的意义。而我们与《蝴蝶梦》最大的区别就是,关于见证楚紫,山戊之死的目击者在将来是否会出现在法庭调查中的关键问题。所以,从这点来说,实际上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比《蝴蝶梦》更为复杂的一个创作过程。《蝴蝶梦》的使命只不过是以证明男主人公是否是罪犯的过程就算完成了创作任务。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客观都给以了圆满的答案。
实际上,对于我们作品中的楚紫,山戊的出场属性来说,在某种程度上仅仅只不过是属于一个亚层次的出场概念。这种出场概念是在关于文学创作中如何定义出场人物的一个崭新概念。也就是说,他们仅仅是属于第三方口述中的出场,而并非实质性的出场。在谈到这个文学人物出场与文学主题关系的时候,美国悬疑小说《蝴蝶梦》在这方面做了一个比较成功的尝试。那个始终未正式出场的丽贝卡在将近整整一个世纪的岁月中,被成为一个幽灵式的文学人物。尽管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出场,但是她却是《蝴蝶梦》整个故事的核心人物。
实际上,在今天看来,这个未出场的定义并不怎么确切。因为就许多文学作品的人物关系来看,类似这种没有实质性出场的人物比比皆是。所谓的没有出场,只不过是换了一种出场方式而已。也就是说,当作品以第一人称书写作品中,很容易混淆其中文学人物是否真正出场的概念。主体始终站在一个被既定的位置,决定着对立面的发展过程及发展变化。按照严格的逻辑,丽贝卡仅仅只不过是一个属于幕后人物的层面,还没有达到真正未出场的那个塑造高度。
当我们在一个世纪后在反观这部所谓悬疑作品时,很多方面的评估都被高度神话了。作者其实始终没有安排丽贝卡成为一个真正未出场的人物。比如说和其他男人的私下约会,发现自己身患绝症的确诊,乃至从头至尾的求医过程,包括死亡的嫁祸于人,都是比较实质性的个人行为。只不过是在拍摄电影的时候采用了第三方口述的形式而已。关于丽贝卡这个人物是否出场的性质一定要在这里解释清楚。不然的话,于我们作品中的楚紫,山戊来说,就会被人误解为男版丽贝卡。这点的论述非常关键。而另外的层面是,我进入周家工作的事情也很容易引起一个关于《蝴蝶梦》出场女主角的联想,只不过是将她的身份由夫人变成了保姆而已。为了避免这种联想的出现,所以我们总是在逻辑推理的方面尽量避开着这些有可能发生碰撞的事态。这给我们这部小说的创作带来很多比较实际的困难。
尤其是那个神秘的老太婆,如果我们一开始就把她隐藏起来,到故事的最终再安排她出现的话,那么对于我们读者的理解来说,她似乎就是一个真正的丽贝卡翻版。但是,这些东西的发生却是非常缺乏理性的思想。因为她每年都要在春夏交替的那个时间来到周家一次,并不存在丽贝卡既定一出场就是死亡人的形象。而另外,楚紫的死亡之谜是我们探讨的重心。如果最终不能给楚紫的死亡寻找到一个合乎逻辑的因子,就等于我们一开始就设置了一个虚假的,无解的文学主题。我们曾经在这个故事刚刚开始创作的时候,就打算永远留给读者一个没有答案的结局。实际上,从目前来看,这无疑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因为我们所有的细节布置,都已经十分明确的向着这一目的发展。
子影作为一名艺术家概念的舞蹈演员,对事业的执著是被全方位证明既定的人物身份。我们曾经以她对孩子死亡时所表现出的冷漠态度当成将读者引向怀疑她有可能就是凶手的思考方向。实际上,我们很快的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