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过神,已经换了个场所。
哎?云子衿疑惑的眨眨眼,她好像没用瞬移吧?鸡腿呢?
‘咕咚’一把手直接把云子衿的头摁进了水里,云子衿一个不查被灌了一口的水。
‘吱吱吱’妈呀咋还辣眼睛呢?
云子衿甩了甩头,那双灵动的紫瞳变的红彤彤的。
“云姑娘,您这般做为,怕是不妥吧?”
啥?尼玛竟然是这个黑寡妇!对她这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狐都下的去手啊,这是准备要她命的节奏吗?
“嗯?本姑娘干什么了吗?”云卿一脸无辜的看着那个阻止她的丫鬟,“本姑娘只是看这只狐狸沾了满身的油污,好心帮它洗洗而已。”
丫鬟皱着眉,不为所动,“姑娘,您清洗油污,不拿香胰子,为何要在水里加食盐呢?”
云子衿四肢攀在水盆边缘,眯着眼恨恨的瞪着云卿。怪不得这么辣眼睛,原来这货往水里加料了啊!
云子衿感激的望着那个解救她的丫鬟,刺痛的眼睛却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
丫鬟一看云子衿的眼泪,急了,她咬了咬唇,话里满是不容拒绝,“姑娘,请把小狸交于奴婢。给小狸清洗身体这种粗活,就不劳姑娘费心了。”
云子衿:粗活?哼,我们滑着呢~
云卿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个丫鬟薄了面子,眼中闪过怨恨,可面上却是高冷无比,“呵,不过就是一只狐狸,本姑娘为它清洗是它的荣幸。水中加盐,也是为了能洗的更干净罢了。”
我谢谢您嘞!你的好,我承受不了啊。
云卿粗鲁的抓住云子衿的腰,顺势扔了出去,扔的角度及其刁钻。
丫鬟手忙脚乱的想接住云子衿,可她只是一个没有武力值的弱女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子衿摔在了地上。
云子衿被云卿这一手给惊住了,她本身只是一个普通女生罢了。云卿将她一扔出去,她就懵圈了,连灵力都忘记怎么用了。
她惊恐的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地面,脑中飘过四个大字:吾命休矣!
云子衿紧紧闭着眼,可等了半天,撕心裂肺的痛并没有传来,反而落入了一个散发着冷冽香气的怀抱。
“呜呜呜~”云子衿四爪紧紧抓住宫无邪的衣服,放声大哭。她真的被吓到了,离地面越来越近的时候,她以为她就会那么草率的挂了呢。
这女人好可怕!
宫无邪低头看着怀中的云子衿,藏在袖中的手微微发抖。要是他再晚来一步,是不是以后就再也看不到这只活泼好动的狐儿了?
怀中传来的奶声奶气的抽噎声刺痛了宫无邪的心,有那么一刻,他觉得他做错了。她应该回到属于她的世界去啊,留在这充斥着阴谋诡计的世界,只会给她带来伤害…
可他舍得么?
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福伯,把云姑娘给本王请出去!”
“是,王爷。”
福伯走上前,嫌弃的看着清雅如仙的云卿。明明长的这么不食烟火,跟仙女儿似的,可做的事也太接地气了吧!
“姑娘,请吧~”
云卿一脸“负心汉”的表情望着宫无邪,痛苦的捂着心口,“阿邪,你竟然又因为这只畜生赶我走?你可知,我为了能和你在一起,忤逆了我父亲多少次?你就不能,好好看我一眼吗?”
云子衿的毛发都被冷汗打湿了,那一刻,她真的以为她要死了。第一次,她离死亡竟然这么近。她曾经也想过,要是死了,她会不会再穿回去呢?
可她不敢冒险,要是死了就真的消失在这茫茫宇宙中了呢?
她从来没有渴望过力量,平时修炼都不怎么尽力。可今天,她看到了什么叫做力量的碾压。就算她能修炼又如何,在危险前还不是毫无还手之力,一个稍微有点儿武功底子的凡人都能随随便便的ko她。
‘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邓爷爷此话太特么有道理了。
“本王曾说过,不是每一个心悦与本王的女子,本王都得去回应。云姑娘有喜欢与不喜欢本王的权利,本王也同样有!云姑娘,早些回谷吧!”宫无邪忍着怒气,冷冷的说道。
云子衿还是有些心凉的,第一次,可以说是为了保护她。可第二次呢?也是怕云卿下杀手,所以保护她么?
可还有那个必要吗?不管得罪与否,云卿都同样想要她的命!
呐,怪她太自信,高估了自己在宫无邪心中的地位。
也对,如云卿所说,她只不过是一只畜生而已。
云卿,那可是宫无邪心头的朱砂痣呢。
想明白了,云子衿也不抖了。唯一的牵挂被解决,她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吗?她不过就是个好吃懒做,破事贼多的炮灰丙,就算是她,也不会喜欢这样一只生物。
“不,我不回去。难道你忘了,我们还有婚约在身吗?”说着,云卿羞红了娇颜。
宫无邪面无表情的望着云卿,云卿那令人惊艳的盛世美颜,激不起他一丝波澜,“那只是儿时戏言,当不得真。况且,家父也极力反对,不是吗?”
云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虽然宫无邪救了药王谷。可不知为何,对于她想嫁给宫无邪这件事,药王却是极力反对。
“不!阿邪,我父亲曾答应过我,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只要我执意嫁入王府,那么父亲也会妥协的。”云卿双眼迷离,嘴角挂着喜悦的笑容。像是已经看到了与宫无邪举世无双的婚礼。身穿凤冠霞帔的她与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