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周成为了尽早摆脱荼岚会,居然敢算计我,死不足惜!”云洛卿恨恨地道,“可我不明白,你明明可以带人在潇江动手,为何还要多费手脚将我骗来此地?你又怎能肯定我在罪行暴露之后,还会相信你会为我徇私?”
“因为你这个人被我们算计透了,而沛春就是你看上的猎物,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你想要征服,所以你会不惜冒险。”紫苏笑笑,难得看到一个男人不是栽在郡主身上,而是柳沛春这个奇特女人身上。
“是的。”柳沛春点点头,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十分自信的。
“而至于为何要将你骗到此地,那是因为你在潇江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若是被白云飞那个老家伙知道了,届时我们恐怕就别想活着离开潇江了。而且仅凭我个人之力,说实话我没有半点儿把握,除非南宫知晓他们出马,不然,我真的搞不定。。”
“你现在就有把握了?”云洛卿冷笑,“我可是比你高了足足两阶啊!”
“是吗?可是现在还有原来的自信吗?我们几个加起来,还收不来哦你?”柳沛春也在笑,那是自信的微笑。
云洛卿从未被人如此愚弄,更没想到自己一切计谋俱被柳沛春#洞悉,这种打击对他来说前所未有,尤其此时柳沛春的身边还多了个武功不弱的侏儒。
云洛卿信心第一次动摇,无隙可击的气势也出现了一丝破绽。
这时云洛卿见柳沛春已抖出彩带,他却悠然笑道:“你说得没错,我的信心已动摇,能力会大打折扣,与你动手已毫无胜算。不过,你也有一个无法克服的弱点。”
“什么弱点?”
“就是心太软!”
云洛卿话音刚落,已如鬼魅般扑向一旁的月兰。他知道这个月兰不会武功,自己完全有把握将之一招擒获。只要有人质在手,今夜他就能平安脱身。一旦回到潇江,他就有把握翻盘。
眼看云洛卿就要扣住月兰的咽喉,谁知平地里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娃娃,就在云洛卿手指触到紫苏肌肤的同时,他的双脚就像是被粘住了一样,接着陡感胸口剧痛,一股寒意瞬间弥漫全身。
“你……你会武功?”云洛卿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丫头,骇然后退,他的胸口插着一柄短剑,几乎将他刺穿,可是却不能走动分毫。
一团火球飞到了云洛卿的身上,从小腿处开始燃烧。
“敢欺负我的人,小爷让你尝尝厉害!”一个红肚兜的白娃娃指着他叫道。
“你!”
“紫苏姐姐带着救命的宝贝,这也是我最后的筹码!”柳沛春叹了口气,见云洛卿慢慢地软倒在地,眼里闪过一丝惋惜,轻叹道:“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何却要做下这等人神共愤的恶行?”
“仇恨!”云洛卿缓缓地闭上双眼,“我只不过是将那些人加注在我身上的事,全部加倍还回去而已,而且,荼岚会还并没有结束……”
“公子!等等我!”有人跌跌撞撞地奔到云洛卿的跟前,哭着扑倒在他的身上,却是那等在河边的丫鬟。
柳沛春正要拿下这个丫鬟,却见丫鬟手腕一翻,已拔出短剑横过咽喉,竟决然以身殉主,这样的感情,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形容。
“真是可惜了他这样一个文武双全的大好人才了。”柳沛春叹了口气,看着已经烧成了灰烬的二人,感到十分惋惜。
“每个人的选择不同,也没什么可惜的。”紫苏拍拍柳沛春的肩膀安慰道。
月兰和那个请来帮忙的小乞丐,见到现在已经没有需要自己的地方了,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而柳沛春也和紫苏一道回了南山。
时间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流逝,紫苏和柳沛春也在忙着修炼。
在他们回来的第三天,因为山下出了事情,将这里交给了南宫知晓他们,转身去了药王谷。但是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倒胃口的破事。
当时,莫施施正坐在山巅之上修炼,她隐隐觉得自己有突破的感觉,心头一喜,正准备趁着这股灵力一举突破到五阶。
然而就在此时,她感觉到一股危险在靠近,身为杀手的直觉告诉她,来人正在盯着自己,怕就是来给自己捣乱的。
可是她此时正在修炼的紧要关头,岂容打搅?若是中途有变,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于是,她只能双眸紧闭,当做什么都没感觉到,自顾沉浸在修炼当中。
杂草被皮靴踩踏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就这样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莫施施面前。
他看着莫施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臭丫头,看你这次往哪里逃!这次绝对不会让你逃走了,乖乖受死吧!”
羽清雷?白羽宫?他出现在这,绝对不会有好事。
莫施施听声音知道了来人,心中暗暗叫苦。
为什么这个人非要抓着自己不放手?想要清净一点儿,为什么这么难?
莫施施虽然很想问问这个人,是不是有病,费要抓着自己不放,但是苦于修炼,没法张口说话。
羽清雷看着莫施施一动不动,就知道她这是在修炼,不能开口,不能动弹,阴冷笑道:“臭丫头,现在你这是任人宰割吗?不要问为什么,我们就盯准了你?从你抢走原本属于蓝儿的幸福开始,你就注定了被白羽宫追杀的命运,如今你还害的清音与我们反目成仇,我们怎么可能放过你,不过你也不必懊恼,杀你不过一会儿的事,很快的。”
羽清雷一步一步朝莫施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