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我们已经忙活了一上午。
朱云和她的一双儿女,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站在坑边一脸惊愕地看着坑里的我们。
我见朱云醒来,让刘晨他们停下,爬到上面喝口水休息一下。
几个人爬出树坑之后,全是一脸饥饿之色,我悄悄一掐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而后又往身上一摸,一分钱都没带。
于是不好意思地把刘晨拉到一边,说:“该吃中午饭了,咱们几个大男生没啥,朱云和她那俩孩子不吃饭可不行,家里有米面没有?”
刘晨似乎这才恍然大悟,忙洗了洗手,骑车到村子大十字买来些肉和菜,还有一捆啤酒。
朱云见我们几个忙活了一上午,这时又要张罗着给她们母女做饭,恢复些神色的脸上,露出一脸歉意,忙问刘晨他们家的米面在哪,今天的饭就由她来做好了。
刘晨不好意思地冲朱云一笑:“米面家里都有,如果云姐你要不说帮忙做饭,我还真不知道该咋办呢,长这么大,我都没做过饭……”
朱云冲刘晨笑了笑,没有说话,在刘晨所指的位置取出了一些大米,然后到院子的水龙头前淘了淘,倒进了灶上的水锅里。
我见状,也洗了洗手,把刘晨买来的平菇和猪肉找了盆儿,端到水龙头前,洗了洗,然后端到案板前,把洗好的肉横放在案板上,拎起菜刀,非常娴熟地一刀刀切起了肉片儿。
陶自洋和林雨则坐在坑边儿抽着烟,手也没洗,准备休息一会接着刨,啥时候把桃树彻底刨出来,啥时候停工。
这时,我切齿的举动,被朱云看在了眼里,她惊艳地问我:“张叔,您也会做饭呀!”
朱云的一句“张叔”,导致我手里的菜刀好悬没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头切掉,并不是因为我会不会做饭的问题,而是——她都能比我大十岁了,咋也叫我叔哇,我心里这个苦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吃过午饭之后,我们几个马不停蹄,再次和那颗桃树较上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