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转身,我笑了,苦笑……
因为我被火堆困住了,我之前能跃进来,那是因为我有空间助跑,而现在,被围在火堆中间,我想助跑跃出去,那是不可能的,而且这些是三昧真火,如果用水浇,只能越浇越旺。
我不大会功夫我便被烤的口干舌燥,身上的衣服也起了褶皱,眼看就要报废了。
我忙让刘晨他们找些长树枝啥的,把火堆挑开,给我弄条路出来。
众人又忙活十几分钟,总算把火堆挑开一条两尺来宽的小路,我从里面有惊无险冲了出来。
站在火场外擦了把冷汗之后,忙吩咐刘晨和我回他家里,让陶自洋林雨看着火堆,知道火堆燃尽之后再回来,免得我们走后火堆没人管理引起火灾。这可是三昧真火,如果真引起火灾,想要扑灭必须玉净甘露或者万年寒冰。
和刘晨一起返回他们家里之后,我便让刘晨找了小锅,续满水,熬制起了那根血红色的桃树根。
这里必须说一下,阴气为黑色,阳气为红色,那节桃树根之所以是血红色,真是因为充满了阳气。
两个多小时后,陶自洋和林雨返回,那一小锅清水,也被熬成了一小碗,而且水也变成了淡红色,不过那条树根并没有被煮烂,只是颜色稍微淡了一些。
随后,我有添了一锅清水,接着再煮,反复几次之后,时间也就这么慢慢过去,很快天黑了。
刘晨他姐刘冰下班了,见我们把他们家那颗桃树给刨了,很是不解,我想解释,却被刘晨拦下,他怕刘冰担心。
晚上八点多钟,那条树根终于被熬的一点不剩,我催促着刘晨喝下。
刘晨在刘冰不解的眼神和我们几个期待的眼神之下,一口气喝下了那碗血一样的红汤水。
渐渐地,我看到他眉心的那条黑气褪去了,我一颗悬着的心……就在我一颗悬着心,即将放下之际,那条渐渐褪去的黑气,达到一定程度之后,便不见了动静。
也就说,刘晨的阳气是恢复了不少,但是,那丝黑气却并没有完全褪去,我心下大疑,忙暗中掐指一算,算过之后,心里大叫一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