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79层,禁军体育馆。
体育馆的门是个大铁门,中央是个大空地,周围是依次抬高的座椅,座椅下面是一间间的仓库和换衣间,里面藏着几百个禁军,大部分拿着冲锋枪,有些是武林高手,手持宝剑。
李玉瑶笑着走进门,边走边和四侍卫说笑。
他们五个站在门口,体育馆的铁门关住的一瞬间,李玉瑶一晃就闪了出去。
空旷的体育馆传来了李飞羽的声音:“开枪!”
座椅下、房间角、看台下伸出几百个枪口,对着铁门就是一阵扫射。
扫射完了,地上有两具尸体,还有一条血迹通向座椅后面。
大批禁军冲出去,然后从外到内一间间排查。
血迹通向一个小储物间。禁军对着里面一阵扫射,然后踹来门冲了进去。
突然,那几个禁军都飞了出来,有人对着外面扫射,好多禁军中弹。
恼怒的禁军扔了几个手雷,里面安静了。
人们进去,看到两个人已经死了,一个被炸得四肢俱没,一个被炸得面目全非。
他们都穿着圣地的黑色制服,腰间别着圣地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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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对李飞羽说:“妈的,好厉害,躲得真快。我都没看清,一条黑影就不见了。”
李飞羽上前看了看,举起手里的冲锋枪:“还有一个没死!换了我们的制服!”
人人都惊恐地互相看,枪口对着别人。
李飞羽说:“不要惊慌!所有都站在场地中央,按照编制序列,一班一列!看看谁不是你们班的人!”
人们开始排队。
这时一个穿禁军制服的人开始对人们扫射,边躲避边扫射,地上满是弹壳、碎肉和鲜血。
禁军开枪,不过打中了好多友方,于是他们冲上去和他近距离搏斗。
此人一梭子打完了,扔掉冲锋枪,和一群人打斗在一起。
实际上都是他在打别人,一拳一个,一拳打残或打死一个——打在胳膊上,胳膊直接断掉;打在身上,一个深坑凹陷下去;打在头上,直接死掉。这些禁军可是堪比武举人啊!
他又抢了一把宝剑,杀人更多了,一剑砍死一个。
他速度极快,我仿佛只能看到黑影闪过。
不一会,地上满是尸体。
突然“砰”的一声,他的胸前渗出鲜血。
他抬头看,李飞羽正举着步枪对着他。
李飞羽又开了一枪,打中他的肚子。
旁边的人也举起冲锋枪对他开火。
他极快地跑向玻璃墙,就像一阵黑风,我几乎看不清他的身影。
他显然想撞破玻璃逃出去,尽管下面是几百米高的湖面。
我正想他摔进几百米高的湖面是死是活的时候,“咣”的一下,他被玻璃墙壁弹了回来。
他跪在地上,头流着血,捂着头。
禁军开枪,把他打成了蚂蜂窝。
墙壁上显出一道明显的裂纹,还有一团血迹。
那玻璃墙壁连大炮都打不碎,他居然撞出了裂纹!
放眼望去,地上一地尸体,还有人脚断手断着呻吟,有人正往肚子中塞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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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统计,禁军死了六十多人,伤三十多人,他一个人就打死打伤了一百人!
他可是赤手空拳,而禁军都是手持冲锋枪。
真是后怕,如果不是在皇宫而是在别的地方,他早就跑回圣地告状了。
刘兴朝:“我本想找几个人打死他们,李玉瑶非要我找几百人。我还以为是杀鸡用牛刀,原来人家才是牛,我们是鸡!”
李飞羽:“我年轻的时候自以为老子天下武功第一,来了禁军才知道人外有人,现在才知道山外有山啊!我估计接不了这家伙十招。圣地都是些什么怪人啊?又是飞机又是高手的。”
卢子罗:“我吓得差点尿裤子。”
李玉瑶:“很好。我要去西安县玩了。”
刘兴朝对她说:“关于我们说话的事……”
李玉瑶:“我会跟圣地传话,说我和侍卫抓圣女的时候,侍卫被圣女打死了,而圣女又逃跑了。至于你们的事,我一概不管,就当圣女和我没来过好了。哦对了,我还要住在皇宫,并且我要一大笔钱。”
刘兴朝:“没问题。你想让我印多少钱?”
李玉瑶:“什么?印钱可是最违反《圣书》的!”
刘兴朝:“说得我们好像遵守《圣书》似的。”
李玉瑶:“说的也是。先给我印一箱子吧,要最高面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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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早朝。
百官列队,领头的内廷总管刘兴朝格外高兴。
刘兴朝:“陛下,圣地的事已经搞定了,甚至更好!新来的李玉瑶就是圣女,而她支持朝廷。神给人——神性的荣耀,人给神——人性的享乐。和谐完美,不错!”
皇家大祭祀兼儒教教主孔有礼:“帝国大学呢?我还能当校长吗?”
刘兴朝:“一切照旧!”
税部部长:“那神教徒的税赋还是和别的平民一样?”
刘兴朝:“对。”
税部部长:“现在国库吃紧,能不能让神教徒的税赋比别的平民多一倍?”
刘兴朝不耐烦地说:“你能不能老实点,别惹事了!”
思想部部长:“那思想部怎么办?”
刘兴朝指着他说:“来人,把他扔出去。”
他指着其他几个人:“还有劳动部部长、巫部部长、神部部长,都扔出去,所有部门编制全取消,人员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