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在墙角找到了一张。
白欢对老北鼻的安排没有任何意见,不过,“宝贝儿,我现在刚吃饱,要不等傍晚再去?”
“白女士。”北泠起身牵住她的手,“你今天没有思考能力,你只是一个跟随者,听从安排便可,可懂?”
白欢并起双指在眉角飞了一下:“懂,走你!”
出了稻香园,北泠便让车夫哪来的回哪去,一黑一白斗笠并肩走着,那双手迎着无数或羡慕或脸红的视线,交握的严丝合缝。
白欢自然乐意跟他亲密接触,也不怕什么乱七八糟的视线,就是不解这人在众目睽睽下不避讳了?
她一直在低头看手,心里想什么让人一眼就门清:“这是该有的服务,若白女士不满意,便……”
白欢打断他:“不,白女士表示很满意,白女士只是在欣赏宝贝儿骨节分明修长白皙,巧克力般丝滑的手。”
白字牌夸夸机上线:“就这手人间精品,凡间难得几回见。”
自斗笠下传来一阵轻笑,斗笠纱幔往左边一歪:“白女士,服务周到吗?”
“百星好评!”
“寻常饭店都有小费,我这位百星好评者便没有吗?”
前奏铺完,北泠正想吐出一件事的主题,便见这人拉到他小巷里,掀开他的斗笠,不点而红的红唇,在左右脸上留下湿漉漉的触感。
北泠:“……”
身高不高脚尖来凑,亲完踮起脚流氓头子似的把他壁咚在墙上。
嘴角勾着三分漫不经心的邪笑:“小男仆,姐姐这个小费可满意?”
北泠盯着她:“不满意,两个小费太少了。”
是她在玩主仆游戏,他只是合情合理的满足她提出的条件,因此并不算他趁机逾越过分。
“那你想要多少?”
“十下才能配得上我的周全服务。”
白欢本来只是想骚一下,压根没指望他回,没想到他今个这么乖巧地配合她玩。
只此一天拿捏他的机会,若让机会白白溜走,那还是人吗?
凑过去:“来,自己数着。”
脑海麻木的北泠还真听话地数:“一,二,三……”
数到四便数不下了,一下一下的靠近,近在咫尺来回的温热吐息,混合着触感带起的细密电流,化为一股冲动,野兽似的在体内横冲乱撞。
冲到僵硬蜷起的手上,在第八下的时候,那根名为自制力的神经,“吧嗒”一下断的粉身碎骨。
刚想来第九下的白欢,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以被摁在墙上。
玛德!敢反手摁姐?!
刚想炸,便见人粗重着呼吸,嫡仙俊脸慢慢凑上来。
白欢有些傻眼,这乌古古的是干什么?
终于被她的美色给迷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了她坑里的大白菜?!
心里直放烟花,也不管谁摁谁了,稍息立正,脸特意摆正等着人亲上来,暗自嘀咕——要不要撅一下嘴?
她一想事就容易皱眉,就是这一下看在北泠分为不悦的行为,让那根断掉的线迅速愈合,被冲动控制的大脑,清明一瞬夺回控制权。
北泠重重呼出一口气,直起身,手滑下她肩膀,顺势牵起她的手朝外走,平静道:“还有两下先留着,日后再补上。”
白欢心里的烟花一下子哑火了,玛德…白欢你丫真自作多情!
又庆幸的想,得亏没做出撅嘴这等瞬间社死的动作。
又很失望,她承认,方才的十下跟壁咚有撩人的成分在,可他竟然无动于衷,姐就这么没魅力?
不甘地问:“北玄玉,你丫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生?柔情似水的?”
“嗯。”北泠脑子乱的很,哪里注意她的话,随口敷衍了一句。
这答案在白欢的意料之中,毕竟有她这么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貌美如花的大姑娘,成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荡,竟一点儿都不动心,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她不是他中意的类型。
闷声嘟囔道:“柔情似水有什么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能让你享受公主抱吗?能没事给你来一下举高高吗?能跟你打一个小时切磋吗?”
自问自答:“根本不能!男人,肤浅的动物!”
北泠侧头:“什么?”
“我说你喜欢的类型是垃圾!”
北泠无言,你作何要骂自己?
根本不清楚怎又把猫惹炸了,但哄就对了:“今天生日不宜生气,先压着等明天再发泄,彼时给你揍两下消消气。”
几句话下来,瞬间抚平炸起的毛,白欢复杂道:“你就不能换换你喜欢的类型吗?”
北泠脸色一僵,这是今天行为举止为太过分,让她开始避讳提点了?
北泠蜷缩着手指,垂眸道:“不能。”
白欢叹气:“天下这么多花儿呢,别可着一颗狗尾巴花啊,你试试其他性格类型,比如某些长的好看的人,虽然性格家务一团糟,但仔细看,你会发现她的真善美。”
北泠觉得她心真狠,明明知道他心意,还一个劲说这些中伤他。
语气冷硬道:“换不了,我铁石心肠,认准谁便就是谁。”
白欢气愤:“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子!”
“我就小心眼。”
“算了,你就可着你的狗尾巴花去吧!”
待北泠冷静下来,万分后悔跟她吵,追上去好声好气道:“我尊重你的意见,只当你是朋友,没有别的心思,只是以后能否别说这些?”
白欢无力望天,唉,人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