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找的借口便被出来的葛覃秒打脸,李鑫不敢再辩解了,缩头乌龟一般站在二人不远处。
葛覃轻咳一声,抱拳:“久仰白姑娘大名,在下葛覃,有礼了。”
“你好。”
“咳,白姑娘找北爷有事?目前他不方便,请白姑娘稍后在来。”估计北泠也不敢把自己没多少年活头的事告诉他婆娘,葛覃也不好做什么解释,只中规中矩说了几句。
谁知,北嫂的视线越发刺人,她又解释道:“我与圆儿每月十九来王府乃例行之事,等一柱香后便走。”
北堂圆圆,神医孙女,听飞飞给她分析的结果,她跟葛覃关系挺好,是一对少有的真心姐妹花。
白欢“啧”了声,呵,每个月一次,一次还俩,北泠这狗东西挺会玩。
“嗯呢,不必特意告知我一声。”怎的,这是在炫耀呢?
她知道她没有权利生气,该潇洒的走人,再说一句祝你们玩的开心――这才附和她一贯的作风。
但压不下去,心里那点火一出瞬间星火燎原,任狂风暴雨也无法扑灭。
葛覃有点摸不着头脑,都解释了,还作何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一想她家圆儿此时在里面对着她家男人白花花的ròu_tǐ,当事人的婆娘竟还对她甩脸子,葛覃醋意与火气瞬间双发。
李鑫只感觉气氛陡然下降,两个他谁都惹不起的女人中间,剑拔弩张的火星子“滋滋”乱闪。
闪着闪着就被彼此“吸引”靠近对方,也不知谁先动的手,等李鑫回过神,二人以打的难解难分。
忙去拉架,还没近身,两只眼便各挨了一拳。
龇牙咧嘴地跳了会脚,忙向暗卫求救,结果那群畜牲跑的比兔子都快。
李鑫捂着眼窒息道:“两位姑奶奶,求求住手吧!”
二人竟同时开口:“闭嘴!”
那两副凶神恶煞相,让小将一抖,默默地退离战场,怂得明明白白。
白欢怕被把人打坏了不好交代,只用了四分力,葛覃则全力以赴。
从门口打到月亮门,再从月亮门打到假山,一路砸毁了无数花盆,踹倒了诸多价值千金的摆件物什。
明明第一次见面,却好似前世宿敌般互看不对眼,一副今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
等圆圆出来后,便看见李鑫顶着俩乌青的脸,愁容满面地蹲在地上。
“嗯?覃覃嘞?”
李鑫一声叹:“跟王妃打起来了。”
圆圆懵了一瞬,急匆匆地顺着狼藉去找人:“你怎也不拦着一些!”
李鑫苦唧唧指了指眼:“姐…你看我还敢吗?”
“怎么回事?”
“王妃来找爷喝酒,结果遇上覃姐,便误会了。”
圆圆:“……你怎也不解释一下?”
李鑫叫苦不迭:“王妃不知爷的事,我怕说漏嘴,不知道如何解释呀。”
圆圆无言,大晚上来卧房,旁人的确解释不清。
李鑫跟了会,怕圆圆人小体娇的拦不住,便转回卧房,着急忙慌地对着系腰带的北泠一通禀告。
北泠一挑眉梢:“哦?竟有这等事。”
不慌不忙地往沐桶处走:“谁先动的手?”
“这,属下没看清。”
“嗯,退下吧。”
“……爷,您,您不去看一下?”
“不必。”
这次李鑫悟不到了,只满头雾水地乖从退下。
冰冷的水入身,当即便平复了北泠乱七八糟的念头,不会的,她只拿他当朋友,怎会因为误会导致吃醋与葛覃起了争执?
凉亭旁,圆圆解释的话一落,白欢心里的怒气顿时全消。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听见圆圆说“我与覃覃只是每月例行与王爷把脉,并无其他”时,白欢心里的燎原火瞬间被扑灭。
顶着又舒坦又燥热的脸,对葛覃道:“抱歉抱歉,天干物燥人心焦躁这就…容易动手。”
葛覃一脸蒙逼地朝圆圆投去不解的眼神,这人什么毛病?
圆圆将她肩膀一拉,轻声道:“误会了,吃醋啦。”
葛覃:“……”总算明白了。
轻“呵”一声,一把搂住圆圆,在她脸上亲了口,用行动来宣示她俩的关系,且解释北泠他娘的就是个路人甲!
老子一辈子也不可能会看上他!
换来圆圆的小拳拳:“你干嘛啦?!”
“咋,你是我的人,想亲就亲。”
看懂她意味的白欢满头黑线,玛德,飞飞那狗儿子,都是些狗屁的分析!
这乌古古哪里是姐妹花,明明是一对开的灿烂的百合花!
一想到刚才自己跟傻逼似的发火,白欢就想锤爆飞飞的狗头。
圆圆通红着脸,一把推开葛覃,提心吊胆地觑着怔愣的白欢。
“白、白姑娘,覃覃平时玩笑惯了,总没个正形。”
自古断袖与契若金兰便不被世人看好,视其为大病、低贱,比勾栏还要不耻。
圆圆不是圣人,免不了被世俗所影响,比起葛覃大大咧咧毫不避讳,她平时在外面一贯谨慎再谨慎地对待,从不敢光天化日做些亲密举动。
白欢迟迟没回话,圆圆低下脑袋:“我……”
话被葛覃打断:“有什么便有什么,总逃避作何?”
白欢终于骂完飞飞,毫不在意地摆手:“不用跟我解释什么。”
葛覃火一下上来了,又听:“这又没什么,我支持所有以爱为名的恋爱。”
圆圆猛地抬头:“白姑娘?”
这个迂腐的世界连女孩子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