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懋霖问道:“哦?大哥哪里细腻了?”
旱魃撸起袖子,郑重其事的说道:“大哥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是极为冷淡,可是,如果你深入了解他,你就知道了,他其实是一个心肠。一些不常说的话虽然不挂在嘴边,可是,一但他对你好的话,你会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他的行动和心都是的。”
林懋霖眼前一亮,挑眉道:“二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旱魃咳嗽了两声,道:“其实嘛,不是我感悟出来的,是大嫂提醒我的,在出洛阳的时候,他跟我说过,让我帮着照看一下大哥,也好看着这个心肠,如果有什么妹子勾搭他,一定要帮照看着点。这不,这些不是大嫂告诉我的,你以为我一个大老粗,我能看出什么?”
林懋霖笑道:“也是,二哥,你武力超群,可是,这智商和商啊,得让大嫂多教导教导你了。”
“去去去,别说我了,你还是找你媳妇去吧。我这是一人轻松全家轻松,不想你,负担这么多,也不嫌麻烦。”
两人闲聊着一些家长里短,在这个夜晚,两人可谓是无话不谈。
欢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一晃儿,夜已深了。
旱魃跳出了夜幕。
他说过,这队北狄人是一队刺客,然而,对待刺客的方法往往是让他们无处可藏。
只有让他们失去地理优势,才能将他们尽数消灭。
在这个夜晚,在夜最深的时候,大多数人已经睡着了,而少数人还在闲聊着家长里短,更少数的人则趁着黑夜出发,等待着,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在沉默中默默坚守总比永远待在阳光下来的实在。
“二哥,希望你能凯旋归来,心肠和冷心肠的合作,应该很精彩吧。”
林懋霖来回踱步,然而,他的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当然,除了他自己。
夜已经深了,可是,他却难以入眠。
黑色晶体,爆裂的能量,他想上去,一拳打爆这个该死的地方,他想将那群北狄人全都消灭了,可是,他的心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是他所不能了解的东西正在左右着这个世界的脚步,这个世界的进程中,任何试图通过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能力去改变这个世界的运行,都将触犯这个世界的隐晦。
在这个已深的夜里,小海棠在哪里?她过的还好么?是不是还在这个深山中,担心自己随时深处危险之中。
第二天,天一亮,
军中的大旗已经冉冉升起。
一个心肠将军,正在军队下,命令道:“兄弟们,敌人抓了我们很多兄弟,我们要不要去救他们?”
“救!救!救!”
士兵们的声音就像拨浪鼓一样,一浪比一浪高!
乌迪尔又说道:“那么,我们将用什么去救我们的兄弟呢?”
乌迪尔握紧了拳头。
士兵们异口同声的说道:“拳头!拳头!”
乌迪尔赞扬,道:“好的,谢谢你们的信任。在这座星衡城中,不仅有我们的兄弟,还有我们中原的百姓,为了他们早回到祖国的怀抱,我愿意为了这个伟大的事业而贡献自己的生命!”
“贡献自己的生命!伟大的事业!贡献自己的生命!伟大的事业!......”
声音此起彼伏,激昂壮阔!若如万钧之势,鼓动山林,气五岳!
然而,在山林的另一边,北狄人马,左将军和石锦标不惧反而欣喜万分。
“你说,这个乌迪尔,他真的只是一个莽夫么?”石锦标偷笑道。
在他的心里,乌迪尔甚至还不够他聪明,至少同往的一场战争,自己如果能够拿到七分的话,在他眼里,乌迪尔顶多就是两分。
在没有摸清敌人况的况下,竟然贸然出兵,这就是兵家大忌。
左大人回应他,道:“听说这个乌迪尔,在长安的时候就已经担任总管了,也是一个带兵的。听说他们还破获了一起暗杀谋,这也就轰动了长安城,对于这样的人,我们不能不多留个心眼。”
石锦标摆了摆手,道:“这你就多虑了,你可是不知道,那些士兵的厉害,他们都是我的同门,实力虽然在我之下,可是,只要他们联合起来,别说一个我,就是一百个我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别人以为他们的实力才是最瘆人的,可是,别人却不知道,他们的配合才是最恐怖的。”
左大人说道:“好了,我还是坚持小心行事。”
在一旁,一个默默的听着他们的对话,默不作声的将军突然说话了。
“两位将军说的都对,不过,竟然我们已经出手了,而且敌人也
都在我们手上,在这种况下,我们还有什么好畏惧的呢?”
石锦标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道:“张大人,你说的没错。只要有我在,这星衡城,丢不了。”
张大人陪笑,道:“是的,是的,只要有大人在,这星衡城不仅丢不了,还可能是北伐军人的葬之地呢。”
两人的志同道合在左大人的眼里就是两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他看着张大人,眼神中似乎有一种怪异的目光。
坐镇星衡城的三人,看着一阵浓烟滚滚的荒野。再看一眼他们手下的俘虏,众人心头也算是稳定了许多。
在山林之中,乌迪尔已经带领人马进入了。
这时,不像刚开始侦查时那样,他们基本上是抱在一起的,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都会知道。
“乌大将军,快到前面被敌人埋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