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总算稳住子,他刚刚的力量是训练时候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的战马依旧抵抗不了,仿佛有某种魔力一般,战马就是突然间挽到腿了一样,跌落而下。
断阳皖骑在战马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旱魃,一手弯刀在手中挥舞了起来。
“旱魃大将军,你这下可是要栽在我的手上了哦。”
旱魃看了他一眼,并没有以整个眼睛去看他了,似乎在说,我并不这么认为。
那把战戟在这一刻握的紧紧的,失去了战马,站在地面上,似乎更有感觉。
弯刀一闪而过,在浓烟之外的众人更是看不到旱魃,依稀可见战马之上的断阳皖挥舞着弯刀,场面十分血腥,十分残酷。
“不要!不要!”一个穿着小将军服装的士兵哭泣着,此刻他已经脱离队伍,骑着一匹战马朝着两人打斗的方向而去。
奈何战马的速度就是这么快了,这几百米的距离和那个将军挥刀的速度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看着挥砍而下的战刀,马上的那个士兵几乎就要跪倒了下来,声音嘶哑,就快要哭出声来。
可是,隐隐间,战刀已经砍下去了没错,可是,并没有提上来的动作。
马蹄声越来越近,当他看清楚的时候,旱魃手持战戟挡住了断阳皖的攻击。
“住手!”战马之上,那个消瘦前面喊道。声音有点娘娘的,弱弱的,可是,声音之中却没有丝毫动容,仿佛自己做的这件事非常符合自己当时的想法一般。
两人纷纷看向第三人,短暂的停顿之后,旱魃说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不跟你回去了么?”
那人说道:“你是说过不跟我回去,可是,我怕你死在这里了。”
声音婉转,仿佛有眼泪溢出。
旱魃忍住,道:“你不要过来,我没事的。”
“可是,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战场就是这样,哪里没有危险的?等我跟这个家伙打完再跟你说。”
“你准备好了么?”旱魃对战马之上的那个将军说道。
断阳皖反应过来,“哦?准备好了。你刚才可以偷袭,为什么还要提醒我?是不是对生活失去希望了?还是说对这个小妮子厌烦了?”
旱魃右手握住战戟,用力一挑,只见,旱魃的战戟穿过断阳皖的弯刀攻击到了战马之上,一声惨烈哀嚎传来,断阳皖由于控制不住体,整个人倒了下来,已经在弦上的战刀随着他的体倒了下来。
“真令人扫兴。”战刀低落在断阳皖的旁两米远的地方,然而,此刻他并不没有去拿战刀的想法,因为,在他的眼前,战戟迫着他,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我输了。”断阳皖低沉的说道。
没想到,刚才你的落马只是一个饵,一个引我攻击的手段而已,不过,也只能怪我,控制不好,站的越高,攻击更雷厉的同时也会摔的越狠。
对于这个道理,自己自然是领悟的非常深刻了,可是,就在他领悟的时候,就在刚才,他以为一切都将结束了的时候,一个破天荒的结果自然涌上自己的脑海里。
高手之间的对局只在一招一式之间。
刚才他输了,他因为敌人的失误,因为敌人的落马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他已经输了。
他不该冲上去,干那个自以为是的乘胜追击,他的手段,他的把握还没有用出来。
他看了一眼旱魃,对于这个男人有了些许了解,他确实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旱魃胜利了!”
欢呼声响彻了整个军营。
其实他知道,虽然自己脾气过人,有时候容易莽撞,容易意气用事,可是,当他学会一个人思考的时候,这种感觉突然便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人生,旱魃的人生都是在大起大落之间完成的。
现在的他,可以说是光辉万丈。可是,又有谁知道,以前的他究竟过着一个怎样的生活?生活的意义是什么?是战斗!
他手中的武器在猎猎作响,内心深处的战意点燃了这把武器,人器合一,方为大成。
一队人马来到旱魃旁,拱手道:“将军辛苦了!”然后就转,将地上的那个男人绑了个结结实实。
旱魃跳上了小妮子的战马,其实,小妮子的伪装不是很出色,一些眼力还算不错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在军营之中,林懋霖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他不想说而已,他不想看到这个女孩子在人前丢脸,也不想拆穿她,因为,那样的话,她就会被遣返回去,什么将军?曾经的努力都会化作泡影。
众人知道,这个小丫头来到这里已经实属不易了,让她回去就有点不近人了。
旱魃走回了部队之中。
小妮子跟在他后,不离不弃,道:“旱魃!你这样是不对的,这里并不是你的家!你还有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你拥有的一切难道你都不要了么?”
旱魃摆了摆手,道:“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些的?我感觉这里很好,我想在这里呆着,回去过那样的生活,我实在做不出来,也不会去做,就让我那个该死的哥哥拿去吧。”
“你的脾气真是又臭又烂,你的哥哥同意让我来找你,他希望你能回去,其实他什么都不想要,你误会他了。”
两人从众士兵旁走过,两人的对话令他们迷惑。
就在这时,旱魃来到了军营中,林懋霖和乌迪尔等人纷纷给他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