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沉默了许久，白夜才重新站起来，他的双腿剑痕遍布，凹深的伤口几乎可以看到骨头。
可他并未放弃，忍着剧痛，一步又一步，提剑走向英华剑...
“你...怎么会剑神下凡诀？是谁...是谁教你的？”英华剑没有再反抗了，看着靠近的人，一边剧烈的喘息一边大声的嘶喊，他的嗓子眼像是有沙粒一般，声音浑颤。
白夜盯着他半响，淡淡笑道：“你教的！”
“我？”英华剑瞳孔顿涨，但很快，他虚弱的喊开了：“不可能！！剑神下凡诀是何等至高的圣诀！寻常长老都学不会！你怎么可能看我施展了一遍就能学会？那这样一来，这招功法岂不人人都会？不可能！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白夜缓缓抬起黑剑，修长的剑锋抵在了他的颈脖上，淡淡道：“因为，我也是一位斗战圣尊！”
“什么？”英华剑眼睛睁的巨大，心脏狂跳不止，呆呆的看着白夜。
“你是...斗战圣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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