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控制了？”
姜然有些怀疑，她催眠方凡的原因是为了能让方凡弄清楚自己的觉醒线索。
却不曾想，方凡做了个梦，觉醒能力就可以控制了？
方凡深吸一口气，说道：“嗯，不过也只是一种感觉而已，但我想尝试一下。”
方凡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是他在记忆梦境里的那一头怪物与自己缔结了某种协议。
像是一把钥匙，为方凡开启了觉醒的大门。
姜然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方凡，伸出手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我们家小凡凡越来越有觉醒者的样子了。”
“行吧，看你那么自信的份上，姜然姐就陪你试一试。”姜然说完，紫芒再现。
房间内，黑色海绵墙体中渗透出浓厚的黑色烟雾，诡异能量气息瞬间弥漫在房间之中。
方凡眼前，景色更是发生变化，他再度回到了那一处钢筋水泥重重包裹的工地之中。
“感觉怎么样？”
姜然出现在方凡眼前。
方凡看着自己的身体，那种亢奋感依旧存在，他的身体也因这一股亢奋感而便强。
“似乎没有失去控制，我还能保持理智。”方凡握紧拳头，充沛的力量借由血液流转全身。
“真能控制了？”姜然略显惊讶，旋即说道：“既然如此就进入第二个测试，小凡凡你尝试攻击我，我看看你能在这种状态下持续多久，测试一下你的巅峰期。”
方凡有些犹豫，如果是打架的话，小时候倒是没少干，毕竟孤儿院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和平，越是软弱越有可能被欺负，所以方凡从小没少打架，为了保护自己。
可是打架与战斗完全是两回事，一方面是源于怒火的宣泄毫无章法，另一方面却讲究技法与专业性。
姜然见方凡没有出手，笑盈盈的开口说：“怎么了，难道你是怕伤害到姐姐吗？”
方凡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姜然的对手，从阮小童的科普下，方凡对于姜然的实力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估计打十个自己完全没有问题。
“姜然姐，那我上了？”
“快来吧！”
姜然迫不及待的说，不过她并未行动，伫立在原地，眼含笑意的盯着方凡，妖异的紫瞳中锁定着方凡的身体。
方凡动了，右脚踏地身形消失在原地，然后他冲过头了...
仅仅只是脚步发力，他竟然跃出去了三米！
这已经不是正常人类的体能力量的范围了，哦对了，他也算不上是正常人了。
见到方凡竟然跳到自己背后，姜然愣了一下：“速度不错，不过男人可不能太快。”
这一次，方凡尝试控制自己的力道，尽量不用全力，免得再度冲过头。
双脚微曲，再度弹射而出。
方凡精确的出现在姜然面前，他抬起拳头攻击姜然的肋下。
姜然并没有后退，她的目光盯着方凡的动作，在方凡轰出这一拳的时候右手便已经抬起做出预判。
“轰！”
结实的一拳发出闷响，姜然接下了这一拳。
“力道不错哦。”姜然手腕反向拧动，打算将方凡给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不过方凡反应极快，他顺着姜然手掌扭动的角度移动，迅速将拳头抽离出。
“注意手的时候，也别忘了脚。”姜然轻轻勾了一下方凡的脚，好不容易挣脱的方凡再度失去了平衡。
不过方凡并没有摔在地上，在身体失去平衡的一瞬间，方凡双手撑地，识图用脚的力量踢到姜然。
可是这一脚若是踢出，将会不偏不倚顶在姜然傲然的咳咳上，所以方凡犹豫了...
姜然抓住了这一瞬间的犹豫，给了方凡一击重重地膝撞。
方凡身体横飞而出。
事实上，就算是方凡刚才真的踢出去了，也不会成功，姜然的另一手始终护在胸前，姜然如果想要防御的话，有一百种方法。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哦，小凡凡。”姜然笑着问：“刚才那下感觉怎么样？”
方凡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水泥灰，诚实的说：“姜然姐，刚才那一击，你出了多少力？”
“为什么这样问？”姜然笑道。
“因为...不疼。”
方凡有些怀疑的看着自己的下腹，除了有一道惨白的印记以外，身体竟然没有任何痛感。
“不疼吗？”姜然点点头，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发出阵阵脆响：“不疼就对了，因为姐姐我刚才只用了一成的力道。”
“原来是这样...”方凡挠挠头。
“可是，小凡凡你要知道，即使是这一成的力道，也足以把一颗脑袋踢爆哦。”
听到这句话的方凡眼睛瞬间微缩，原本距离自己三米远的姜然此时犹如鬼魅般出现在自己面前。
方凡甚至没有看清楚姜然的动作，脑子刚做出反应，姜然的拳头已然脆生生轰在了自己的下腹。
这一击很疼，钻心的疼！
方凡身体倒飞而出，足足甩出去十米远。
“方凡，怎么样？”姜然问了一句。
方凡躺在地上并没有回答，难道这一击力道太大，导致这个小家伙晕过去了？
姜然快步走近，内心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即将靠近方凡的时候，原本躺在地上的方凡突然睁开眼睛，一手便要抓住了姜然的脚踝，识图将其放倒！
不过姜然的反应更快，身体再度后退，优雅地躲过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