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再一次坐在了办公桌前,心思麻乱,她再一次地被打击到了,她开始怪自己,怎么就那么没用呢,连找个东西都找不到,这个办公室像一个密闭的不透风的铜墙铁壁,她像一个铜墙铁壁里的木偶,反而是她它她摆布着,她是多么愚蠢的一只木偶,她使劲的去回想着梦里的他如何开的底下通道,当时他只是一只手抓着办公椅子,另外一只手和两条腿都没怎么动,她都想叫人过来砸了这里。
可是她想了想,如果真的注定找不到那就不找了,也许她这个做法是错的,在椅子上发了会呆,她还是决定开始公务了,忙了一早上,都是在忙这种让她揪心的事情。
她将空调调到最冷,对着身子呼呼直吹,只有这样才能冷彻心扉吧,直冷到心里面。
梨花办完公事,走进来帮她把空调关了,而慕秋在她走后又将空调了。
下班走出影楼的时候她感觉到心底里一股寒意,那个时候天已经很黑了,自己往往是最龗后几个下班的人,今天依旧如此,看着黑下来的天和熙熙攘攘的人群,她的头开始有点痛了,清了清嗓子,似乎喉咙也有点痛了,兴许是刚刚吹了那么久的空调了吧,现在天气已经没有38,40度的时候那么热了,吹了那么长时间的冷风,而且是直对着自己吹,的确是有些过头了。
虽然头有些痛,她还是回家了,正常地吃饭,洗澡,可是却是越来越昏昏沉沉,躺下去,都不知龗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第二天,她果然是没爬的起来上班,兰樱不和她一同走的,只道她是早就去上班了,看到她的车子停在车库里,她心里疑惑着,以为她开了其他什么车子去上班了,想想又不对,她一直以来未变的习惯,怎么突然会变了呢,她只好拿起手机打了她的电话,慕秋看到兰樱的来电,眉头皱了一下,也没接。
直到兰樱到了影楼,才发现慕秋根本没来上班,于是打电话给刘嫂,刘嫂一般不会随意打开慕秋的卧室,可是今天听了兰樱的话,她还是不放心地轻轻推门进去了,不看不知龗道,一看吓一跳,慕秋居然第一次奇迹般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刘嫂立马扔掉了手里的扫把,跑上前去,看到将被子裹成一团的脸色惨白的慕秋,刘嫂一下子惊呆了,只能怪自己太过忙碌,也没在意慕秋小姐有没有出门,她责备了自己一下,便轻轻问道:“慕秋小姐,你哪里不舒服啊?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慕秋连一句“哼”的话都没有,刘嫂紧张了一下,伸出手去探了一下她的额头,只是轻轻地探了一下,就被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烫啊?”刘嫂叫道,看着慕秋微微睁了睁眼睛,说道:“快起来,你这是发了大高烧了,我背你去医院。”
可是慕秋一动不动,刘嫂也不知龗道她怎么了,吓的赶忙打电话给兰樱,兰樱在电话那头大声说着:“我马上回来,秋那小妮子真是的不要命了啊!”
然后就挂了电话,刘嫂作势要抱起慕秋,可是她的身子越来越重,似乎是躺在床上不让她抱,刘嫂子没办法,匆匆跑去客厅拿了药,说道:“这是感冒药还有退烧药,来,赶紧吃了,这样会好很多。”
然而躺在床上的慕秋却冷静地说道:“刘嫂,你不要操心了,我没龗事的。”
刘嫂说:“那你为龗什么不吃药啊,你这是活活要把自己的身子折磨死吗?”
她并不是不吃药,她只是在等待一个人,也许那个人下一刻就会出现了,她想只有用这种方式去引出她要见的人了。可是她们又有谁能理解,她的忍耐只是为了见到他。如果高白羽真的活着,那么他肯定不忍心活活看着她就这样病死,如果她一直这样躺着,他会不会心疼地跑过来,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个几率小之又小,但是她还是决定试试,如果真的能得来她要的那个结果,那该多好,可是她的头好痛,真的好痛,昏昏沉沉的,她听到沉重的脚步声,看到兰樱的头放大几倍地在她面前,用她那双大眼睛瞪着她。嘴里破口大骂:“秋,你这是什么情况,生病了,你也不知龗道吃药,打电话给我啊!”回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刘嫂说道:“刘嫂,我就不信了,我们两个人都抬不动她,来,我们一起用力,送到医院去,真是自己不会照顾自己,要是家里就你一个人,你又不打电话又不做声的,死了都没人知龗道!”
兰樱说的是实话,虽然让人听了不舒服,但是却是大大的实话,让慕秋听了心里也有些许的难过,可是有些事情都到这种程度了,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她抓着兰樱正要把她拖起来的手臂说着,脸上是一张纸一样的颜色,仿佛轻轻一吹,就倒下去了,她说:“求求你,不要送我去医院!”
“为龗什么?”兰樱不解,不知龗道她在说些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说出这种的话,5年的来,她虽然工作辛苦,但是她身边从来不忘备药,什么偏头痛药,感冒药,一应俱全的,兰樱常常想,每个成功者的后面都应该有一堆不为人知的无奈吧!
可是
“兰樱,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其实高白羽没死,真的,我看到他了,看到他两次,而且也有证据证明他没有死,如果他没死的话,他肯定不忍心让我就这样死去啊!他肯定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从此不再担心。”
“啊,秋,你是不是烧的脑子坏掉了啊,秋,你可别吓我啊,你赶紧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