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柳清雅十分开心,盘起头发,一边哼着小曲子,一边踱着步子走进了浴室。
十几分钟后,她洗得香喷喷的从浴室里出来。
嘴里依旧哼着歌,门还没打开,鼻尖就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刺鼻味道顿住了。
“什么……鬼?”
她皱眉,指尖堵在鼻尖,往恶臭传来的方向看去一眼。
……
手上的干毛巾掉在了地上。
那一眼,她至今都难以忘怀。
不,估计这一辈子,她都很难忘记了……
好几米宽的宽敞大床上,涂枞闫歪七扭八的横在床上。他身上的外套已经被他解开了,此刻正孤零零的丢在脚边上。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趟的另一侧,满满的一滩黄色污渍。